“属下明白。”青阳应下,却又有些犹豫:“只是……张员外五年前就死了。”
“死了,就不必付出代价吗?”
魏璋侧目,面色阴郁。
人死了还有棺椁、尸体、骨灰,如何就不能追责?
一阵阴风穿过巷子,青阳脊背发寒。
周围空气凝固,寒森森的。
两人缄默走了一段距离,路过寝房后窗。
透过窗缝,恰见帐幔里薛兰漪平躺的身影。
她太过瘦弱,身子几乎陷在床榻里,但仍可见婀娜曲线。
魏璋神色才柔和了些,勾手示意青阳:“去找个巧手的绣娘给姨娘裁剪几身合适的衣裳,不必精致华丽,只要合身舒适就好。”
说罢,目光从窗户上缓缓剥离,远去了。
雨也停了。
崇安堂上方堆叠的厚重乌云散去。
迷蒙不清的阴雨天隐见天光。
密闭的四方帐幔里,薛兰漪木然盯着头顶帐幔,睁大的眼中一滴泪至眼角缓缓滑落。
小心翼翼抱在手中的小兔子蓦地被她攥紧,捏得变形、扭曲。
最终,被她扔出了帐幔。
什么兔子?不过是一片满是虫洞,让人恶心作呕的烂树叶。
烂树叶就该被碾压进烂泥里。
很快,他就该去他应去的地方了。
薛兰漪眸色渐次冷却。
第38章
另一边,魏璋走过游廊,一片大而绿的忍冬藤叶子延伸至廊下,挡住了去路。
魏璋脚步一顿,目光饶有兴味丈量着树叶。
“魏大人不养鱼,改养花了?”
此时,沈惊澜迎面走来,叉手以礼。
“养花有养花的乐趣。”魏璋折腰回礼,“沈大人怎此时大驾光临?”
沈惊澜叹了口气,“圣上昨夜又梦见先太子党和祁王夫妇了,受了惊吓今早罢朝,说是现在正在奉先殿祭拜祁王呢。”
“沈大人还未开解好圣上?”魏璋比了个请的手势。
沈惊澜亦客气伸手示意魏璋先行,“祁王之死的真相查出些许眉目了,不过尚需火候。你呢?先太子的行踪可有进展?”
两人并肩一道往花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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