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兰漪自是感受到了,讷讷撇开头。
魏璋浓得化不开的眼神一瞬不瞬盯着她。
“晚上,给我一次,可好?”他贴在她耳边,难得地征求她的意见。
薛兰漪眼神飘忽着没答,只是胸口起伏气息短促,俨然是十分疲惫了。
魏璋也总不能强行要一个精神失常的人。
终究,拉过被子将她的身体盖好,自个儿起身下了榻。
甫一离开薛兰漪身边,姑娘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摆,楚楚可怜望着他。
魏璋无奈看了眼腹下。
薛兰漪才迟疑地松开了手。
手坠落的瞬间,魏璋的大掌接住了她的手,将那只小兔子放在她手心,“今晚,我早些回来。”
早朝时辰将至,魏璋并不能一直耽搁着,将她的手塞进被子里,便去屏风内换朝服。
原是想自己疏解一番,然则无甚效用,脑海里全然是她温软的包裹。
他似是有许多天不曾感受到了。
如斯想着身上反而更涨痛难忍,索性出了门,远离了有她气息的地方。
“去熬碗清火茶。”魏璋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挤了挤眉心,吩咐影七。
他从前并非重欲之人,也不知最近怎的越发难以克制。
过了会儿,清火茶下肚,神思才清明些,敛衽出门。
走到崇安堂外的巷子时,正见昨夜那三个血淋淋的马夫和疯了的小梅、柳儿跪在墙根处。
淋了一夜的雨,此时这些腌臜东西早就吓得没了魂没了声,只有小梅还在一惊一乍的惨叫。
青阳撑伞上前禀报:“回世子,属下已经查清了。昨夜是老太君身边的柳儿嫌弃姨娘的打赏不够,将姨娘的绣帕丢给几个醉酒马夫,马夫见色起意,才翻墙去寻。
幸而姨娘机敏躲进树洞里逃过一劫,不过……这王麻子的媳妇好好在马棚喂马,却遭了秧……”
王麻子的媳妇本也是他奸来。
“家法处理。”魏璋抬了下手。
世子定的家法:做过什么事就要付出什么代价。
这色胆包天的马夫必得先阉后杀。
柳儿这种无中生事之人必要剁了手扯了舌的。
至于那已经疯了的小梅,想着不该想的人和事,只能丢去青楼买了。
“喏!”青阳跟在身后,躬身应道。
魏璋眼中郁色却还没褪去,又吩咐道:“张员外、许妈妈、扬州刺史处理掉。”
扬州刺史四个字咬得略重。
此人正是把薛兰漪藏起来调教,预备送去北营的幕后之手。
薛兰漪的癔症大多也是这三人折腾出来的。
魏璋自是饶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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