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可有拔尖的?”
“结的丹有上品,身手我试了,还是不行。”
“那就没有区别的必要,都送到宗主宫中吧。”
“斗蛐蛐?”
“今日才刚斗了一批,这些还是正常使用吧,免得不好收拾,宗主看了不高兴。”
“我看宗主还是挺高兴的,不然也不会……”
薄师兄冷冷侧目,瞧了那人一眼,后者立即闭上嘴,不敢再说了。
“像沈潋那样资质的属于万中无一,宗主愿意给他机会,可惜他还是太小了,再强也是过刚易折。”
他幽幽叹息,语气听不出是唏嘘还是嘲讽,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以宗主的手段,打磨他有的是方法。”
“不提这个了,走吧,去看看浑天炉。”
几人语毕,相继远去。
季姰从一旁的草堆中站起身,皱起眉头。
听他们这话,“斗蛐蛐”用的是人,那么就是自相残杀。
之前听朝绯玉和谢既说过,拂泠宗的宗主以吸食弟子内丹之法来增长功力,看来就是眼下这种。
怪不得这么着急让弟子结丹。
可是拂泠宗每年收纳的弟子那么多,不是人人都有灵基,肯定有怎么也无法结丹的存在。
这些人,又哪儿去了?
她手心发凉,不敢想象沈祛机幼时在这种魔窟是怎么活下来的。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今的关键是找到宗主所在,那时候沈祛机被他叫走,又这么半天没回来,怕是凶多吉少。
她不确定自己能干预多少,但无疑是不可能袖手旁观。
方才那个姓薄的朝东边走了,说是要去看炉子,得他嘱咐的那个弟子似乎是径直往前去的。
季姰大致判断了一番,也往前走,直至一处悬崖边。
这处悬崖并不高,因为它的前方有一处巨大的瀑布,一眼望去瞧不到顶,霞光入瀑,飞珠溅玉。
看来这宗主八成是就在瀑布上方。
她不由咬牙,对这宗主的厌恶更深几分。
没有法器,也不能驭空,加之她本就畏高,若要上去对她来说极为艰巨。
难不成就要在这儿半途而废?
季姰仰头瞧着瀑布,努力给自己加油打气,盘算着怎么上去。
好在瀑布两侧有些盘桓极广的藤蔓,她伸手拽了拽,应该可用。
没有时间再犹豫,季姰深吸一口气,拉着那湿滑的藤蔓往上爬,为了避免打滑,她攥得很紧,硌得手心生疼。
可眼下也顾不得这些,她一边爬一边用蓄灵玉施诀烤干藤蔓,企图抓得稳一些。
要不是飞行之术需得有灵基,她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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