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在心口的委屈和不满一山高过一山,沈鸢腾地站起身,强忍多时的泪珠再也撑不住,簌簌从眼角滚落。
沈鸢嗓音喑哑,伴随着浓浓的不甘和愤懑。
“凭什么?”
她一字一顿。
连着多日的不公和委屈一道从心口涌出。
自入宫后,沈鸢处处受人挟制。
她不得不受皇后强加在自己身上无中生有的罪名,而后又差点命丧湖中。
她在东宫如履薄冰,一步也不敢行错。
沈鸢甚至连房门都不敢往外踏出半步。
撕心裂肺,沈鸢哭得喘不过气。
单薄身影如羽翼,在烛光中摇摇欲坠。
沈鸢一手撑在书案上,沙哑着声音质问:“就因为你是太子吗?所以你可以为所欲为,随心所欲……”
“不然呢?”
相比于沈鸢的痛不欲生,谢清鹤从始至终都不曾抬过眼皮。
他眸光从容,淡定自若。
“沈鸢,这里是皇宫。”
不是她喊冤叫屈的地方。
沈鸢双唇嗫嚅:“皇宫,就可以以权压人、不讲道理吗?”
谢清鹤轻哂,再次道:“不然呢?”
他指骨微曲,勾着沈鸢下巴往自己眼前靠,谢清鹤大言不惭。
“若是讲道理,你如今也不会在东宫了。”
气息交叠,因是在病中,沈鸢今日并未梳妆画眉。
巴掌大的一张小脸素面朝天,眉若山画,眼若秋波。
清喉娇啭,齿若含贝。
泪珠缀在沈鸢纤长眼睫,似垂落的莹润珍珠。
谢清鹤眸色一暗,他俯身低头。
捏着沈鸢下颌的手指渐渐往后,谢清鹤掐着沈鸢的后颈,迫使她不得不抬头。
唇齿相碰。
最初的惊诧过后,沈鸢如临大敌,拼命朝后躲去。
斑竹梳背太师椅宽大,沈鸢整个人陷在太师椅中。
恍惚间好似又回到溺水那日。
窒息随着潮涌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沈鸢双手被湖中水草牢牢捆住,不得动弹。
她一次次想要挣脱湖水的束缚桎梏,可惜次次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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