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上重重一点,“告诉拓跋晃,若能送五十名会铸铁的工匠来,咱们就把缴获的狼头旗还给他
——
那旗子在他眼里,可比工匠金贵。”
袁淑抚掌大笑:“将军这招‘以虚换实’,可比当年檀道济的‘唱筹量沙’更妙!”
他忽然想起榷场里那些鲜卑商人,每次交易都要对着蜀锦反复摩挲,“那些胡商为了些许绸缎瓷器,连祖传的玉佩都肯当,何况几个匠人。”
议事厅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沈攸之勒马翻身,怀里抱着一卷麻布。
“元帅,芍陂的新稻种已到了拔节抽穗期!”
少年将军展开麻布,上面是老农画的草图,嫩绿的禾苗歪歪扭扭,却透着勃勃生机。
“老农们都说,比往年早了足足十日呢。”
辛弃疾的指尖划过草图上的禾苗,忽然想起那个在巨里山坳还有黄河南岸的老妪。
“秋收后让屯田户把最好的种苗留着,”
他对沈攸之道,“等麦收后,咱们争取明年就去冀州幽州种
——
那里的黑土地,该长出大宋的庄稼了。”
暮色降临时,盱眙城头的风带着暖意。
辛弃疾望着工匠们给盱眙城的
“淮水英魂”
碑刻完成最后一刀,火星溅在残雪上,融出一个个细小的黑洞。
薛安都提着两壶新酿的米酒走来,壶身上还沾着稻壳
——
那是用芍陂的新米酿的,酒香混着泥土气格外醇厚。
“元帅,尝尝这个。”
他给两个陶碗斟满酒,酒液金黄,泛着细密的泡沫。
“沈太守说,这酒要埋在芍陂的田埂下,等北伐那天再挖出来庆功。”
辛弃疾接过陶碗,与薛安都的碗轻轻一碰。
酒液入喉时,带着微涩的回甘,像极了这半年来的滋味
——
有厮杀的血腥,也有胜利的甘甜,更有失去弟兄的痛苦。
“埋的时候,别忘了在酒坛上刻上弟兄们的名字。”
辛弃疾望着北方的星空,北斗七星的勺柄正指向平城,“让他们一块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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