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盱眙假阵里的绸缎出自同一织室。
“这些胡崽子,抢了我们的东西还想讨巧。”
薛安都一脚将尸体踢到城下,却被辛弃疾拉住。
将军从那魏兵怀中摸出一枚骨牌,上面刻着
“云中左厢”
字样,背面还画着简陋的家宅图样。
“都是爹娘养的。”
辛弃疾将骨牌塞回魏兵怀中,转身时,看见沈攸之正用长矛挑着冀州城防图,图上用朱砂标着平城的布防。
“沈攸之,把这个收好,有用。”
平城的紫宫此刻正陷入混乱。
监国的拓跋晃摔碎了案上的鎏金酒樽,酒液在《皇舆图》上晕开,恰好遮住冀州的位置。
“废物!一群废物!”
二十四岁的太子踹翻青铜灯台,火星溅在宗爱的貂裘上,“五万大军守不住一座冀州,要你们何用?”
因出现了辛弃疾这个变数,北魏太子拓跋晃倒是没有被宗爱迫害的郁郁而终。
中常侍宗爱抚着被火星燎焦的皮毛,尖细的声音像刮过冰面的寒风。
“太子息怒,当务之急是发求援信。老奴已让人备足快马,三日内定能送到陛下军中。”
他瞥了眼窗外的烽火台,那里的黑烟正越升越高,像一根倒插在平城心脏的黑矛。
中书侍郎高允抱着《礼记》闯入,竹简散落一地:“太子殿下,不可只知斥责!辛弃疾敢孤军深入,必是算准我军主力在外,当立刻关闭城门,征集民夫加固城防。”
老臣的白须颤抖,“当年苻坚在淝水之败,正是因后方空虚啊!”
拓跋晃抓起案上的狼头符节,符节上的金鹰纹被指腹抠出深痕。
“传孤令!平城周围十里内,所有男丁不论老幼,一律编入民防队,违令者斩!”
他将符节掷给宗爱,“你去监军,敢有懈怠,以通敌论处!”
宗爱捡起符节时,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忽然想起昨夜的噩梦:辛弃疾的斩马刀劈开了平城的宫门,刀锋上的
“济南”
二字在月光下泛着血光。
“老奴遵令。”
他躬身退下时,靴底碾过一片散落的竹简,上面
“民为邦本”
四字已被酒液浸透。
冀州城头的飞虎军正忙着换旗。
当
“宋”
字大旗升起的刹那,辛弃疾望着北方的天际,仿佛看见拓跋焘收到求援信时的暴怒。
薛安都递来一块烤得焦黑的马肉,肉香混着硝烟味钻入鼻腔:“将军,您这招转战千里简直神了,谁能想到之前飞虎军每次训练均以粮车为盾,竟是将军您早就设下的陷阱,让索虏疏忽了咱们的奔袭之能。”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