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砚立刻吩咐刘云明,去传陈仵作过来验尸。
刘云明立刻飞奔而去。
赵必走后,带走了衙役,为了捉拿孙敬不走路风声,这次身边就只有刘云明一人。
只能他自己做这些跑腿的活。
等待间隙,裴之砚并未闲着。
他再次走入钱主簿的廨房,这一次目光不再局限于尸体本身。
他仔细审视房梁,桌椅的位置。
甚至是地上灰尘的痕迹。
陆逢时和熊烈交换了一个眼神,也悄然步入房内。
如水的灵力铺散开去,无声地捕捉着空气中残留的的气息。
陆逢时则指尖掐诀,灵力如最纤细的丝线,谨慎地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感应着任何不属于此地的气息残留。
三人均未发现新的线索。
现场真的太干净了,干净得就像是此人真的是自缢。
且熊烈溯源的时候,发现钱主簿的的确确是自己动手勒自己,然后又上吊。
刚才裴之砚发现那相交于耳后的痕迹,就是这么来的。
三人再次出了房间。
裴之砚问冯宿:“命案发生后,转运司内所有人都在这里吗?”
“这个……这个就不清楚了!”
没有人觉得钱主簿是他杀,最先发现尸体后,也就没有所谓的封锁现场。
等赵通判看了后,他也说像是自缢。
也就照例问了还在转运司的几人,人员还是能自由出入的。
这会的功夫,刘云明已经带着陈仵作来了。
初步勘验,与裴之砚得出的结果一致,虽然耳后相交的勒痕可疑,但他舌骨断裂,唇口面部紫赤,尸体还有体液流出。
这些都是符合上吊自缢的特征。
让裴之砚疑惑的是,从李仪将军被杀,漏洞百出,再到钱主簿之死,几乎毫无线索。
背后之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若是寻仇,他们三人的关系,只可能是因为李仪将军要调查那批被淘汰的军械;
若是他们分析的另一种挑衅,之前那么嚣张,后面是怕了吗?
所以才将尾巴扫得这么干净?
无法证明钱主簿是他杀,那就不能封锁转运司,更加拿不到花押。
如此,便是孙敬冒死留下的线索,暂时也无用了!
案子,还是得回到孙敬和李仪之死上。
裴之砚不再纠结钱主簿之死,而是转向了冯宿:“冯判官,钱主簿既然是转运司的官员,如今不幸亡故,无论是自缢还是另有隐情,河南府衙都有责任查明原委,给朝廷也给家眷一个交代。
眼下有几件事需立刻办理。”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