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穿了衣裳,蒙面潜入了医童的房间,用迷香控制了全场。
将沾了解药的棉布贴到那个叫傅苓的医童鼻上,她狠狠按了他的人中,傅苓惊醒了!
——令月熟练的劫持了他。
事情宜急不宜缓,她心内的困惑实在太大,一定要在今晚落实!
令月做了最坏的打算。因为那海青说过,大肚婆在生产前换过地方……这举动很有些不正常,有相当的诡异味道其中,她心底怕这群人天亮后再换了地方。不行,夜长梦多!一旦这真是袁螭的孩子……她必须要个对证!她得寻出个真相让自己放心!
确定身后没有跟梢,令月带着被劫持的人质,向招供的大致方向走去。她有暗卫腰牌傍身,丝毫不用顾忌巡夜的京畿卫。这一路几经辗转,那胆战心惊的医童终于找到了接生的住址。
一处幽静的小别院,离德济堂不算很远。院墙上还爬满了杂乱无章的藤蔓。
像是荒废许久。不过细听院内确实有些声息,符合消息中这群人“才刚刚搬来”的内容。
“是这里?”令月蒙面用的假声。
“是!”那医童颤着声音哆嗦着点了头。
“我相信你。因为骗我的人下场会很惨。”令月恻恻的耳语一句,“对了,你知道回去该怎么说吧?”
“我……出恭去了,结果看到一个……鬼影……”那医童结巴的解释着。
“很好。”她笑眯眯的点头。“这里就一个生孩子的女人吧?有什么特征吗?”
“是……是吧。这么高,这么胖……”那小童大体比划了身高胖瘦,“对了,她……她的右眉下好像有一颗黑痣。”
“哦。”令月心里一抖。
不好……她隐约记的,那个柳蓉就是在眉毛哪儿有颗黑痣的!
“你走吧。我可是知道你住在哪儿,你若是敢诳语骗我……”她阴阴的笑着。
“小的敢发誓!”那医童一唬,话也不结巴了,“就是这一家!”
令月贴着外墙,翻进了绿荫浓密的院落后身。院内的摆设很不起眼,但是她能感觉出四围房屋的警肃之气。
这里面护卫的人手不少,且夜班人数众多……一定是住了什么重要的人物。
令月身轻如燕,如同猫一般弓身在房檐前行着。按照医童的讯息,她摸到了大肚婆生产的厢房。夜探是暗人的强项,她轻松的倒挂下望。
——西厢很静,但东厢有婴儿的哭声,还有奶妈哄劝的声音。
令月知道,她找对了地方。
成队的护卫在房前严阵以待着。令月离的远,也瞧不太清他们的面孔。反正,没发现什么熟悉的身影在内,她暗暗有些欣慰。毕竟不是袁螭的亲信侍卫值夜……或许,此事根本就与袁螭无关……
推断为虚,眼见为实,令月仔细的对比一番,发现西厢的防备明显逊于东厢。她拿出在赵家大院学到的本领,很轻松的就避开了侍卫的巡视并撬开了夏日的绿窗。
房间内的人都在昏睡着。
令月点了婢女的穴道,轻轻潜到了床帏跟前。
接着月光,她看清了躺在床上那张疲惫而幸福的睡脸。
——柳蓉。
千真万确的柳蓉。
右眉下果然有一颗黑痣,那个医童说的女人,就是柳蓉……
柳蓉的孩子……令月有些心虚。
她哆嗦着放下了床帏,心里似被咯噔敲下去一块。她怕是柳蓉,结果却真就是柳蓉……不会,不会的,那个袁螭不能和旁人行男女事的……这说不定是个对外的障眼法……
令月轻轻向婴儿睡下的东厢靠近,将耳朵贴了上去。
房间内两个奶妈模样的人哄完了孩子,正在昏暗的烛光下细碎的交谈着。
“真不知道都督爷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儿子,不接到府上。”
“当娘的还是个左府带来丫头嘛,也不是勾栏里的□,怕什么?”
“说的是,如今都督都出来单过了,也不用看左府老太太的脸色……这都有正经大儿子了,不抬举下当娘的,少爷将来怎么上家谱啊!”
“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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