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络拿了衣服给她披上,拦道:“格格这么晚了,去做什么?”
舒伦急的落泪:“四郎教水冲走了,我得去救他。”
宝络说:“格格快醒醒,那不过是个梦,格格想爷了。”
舒伦这才四下看了看,知道自己现在在屋里,神色呆呆的说:“只是个梦么?”
宝络安慰道:“就是个梦,爷好好的,哪里能教水冲走,格格莫乱想。”
舒伦仍是惊魂不定,她说:“四郎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不,我怎么做了这么个怪梦。南方雨水甚多,到处皆是河,会不会有个万一掉到河里去了。”她说着,又要慌得起来。
宝络说:“不会的,爷身边皆是服侍的人,不会有什么万一。”
舒伦说:“那怎的,他好些时,不传信儿给我,不理我。”
宝络这才明白,原来她还想着爷上回生她气的事儿,这才忧思过度,她说:“爷怎么没传信儿,前些时,不是回信儿说正往家赶的么。格格别多想,好好保养身子,是正经。”
舒伦起身说:“那我们去门口接接他,看他回来了没有。”她将手搭在宝络手上,一片湿热,宝络才惊觉她竟是全身滚烫,发着烧呢,怪不得说的皆是胡话。
“格格现在病着,外头下了雪,冷的很,出去不得,等格格好了,爷自然就回来了。”
舒伦听到个雪字,又想起刚刚那个梦,猛地站起来往外走,她眼前仍是胤禛落水那一幕,她急的很,急的去救他。
宝络见她穿着单衣,便跑了出去,忙拿了裘袍,跟了出去。
在门口时,碰到驭风,才知胤禛今晚已回来了,现正在年侧福晋屋里。
宝络心想,格格想爷想的这般苦,爷却不知道似的,不闻不问,一回来,便去了侧福晋屋里,外边那些传闻,难不成皆是真的,爷真忘了格格了。
因为走的急,宝络一喘一喘的。她急走了两步,终于追上了舒伦,说:“格格好歹慢些,地上滑的很。”
舒伦却却似没听见,只顾着往前走。大冬天的,舒伦只穿了一件月白的单衣,夜里风有些大,将裙角吹得很高。
作者有话要说:
☆、谈心
舒伦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出来的,只是跨出门那一刻,听见胤禛摔东西的声音。
她跌跌撞撞的由宝络扶着,勉力到了自己的屋子。
宝络见她有些不对劲,哭着说:“格格万事想开些,保住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她倚在床头,苦笑着说:“是我错了,是我想错了他。”
宝络不知她话里的意思,只知道这话断断与王爷分不开,便劝着说:“格格别耗神儿了,王爷心里是有格格的,你别看现在王爷对侧福晋那么好,那不过是面子上的,年家现在在朝里正得势,年大将军又是王爷用得着的,王爷那么做是做给外人看的。”
她歪在枕上,泪顺着眼角,一滴滴的往下落,她说:“是做给外人看的么,宝络这样的话,连你都不信,何必又来哄我。”
她原本就发着烧,又仅着单衣的在外面跑了一圈,已是烧的人事不省了,只昏昏沉沉的低低呓语。
宝络看着连药都灌不进去,只得叫驭风与跟胤禛说一声。
于是,这天晚上侧福晋的门第二次被强行叫开了。
胤禛自舒伦走后,心里就不安定,一直没睡着,这会子听外边有动静,便挑了帘子出来。
是驭风,说是舒伦已人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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