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整个时代都会困在信仰混乱的中世纪里,那个暗无天日的时代,根本看不到半点未来的影子。”
血剑猎魔人沉声道,字字句句都在剖析第四始祖那条路所指向的文明终点有多狭隘——那条路,本就是那位疯狂博士设计好的,核心目的就是用整个文明的毁灭,去催生七个极端的原罪个体。
而一旦那七个个体诞生,文明的未来,便会被彻底掐断。
“别找借口了。”
依比鲁艾眼尾微微上挑,语气里带着几分洞悉一切的戏谑,嘴角还勾起一抹没藏住的坏笑,活像只等着看好戏的雌小鬼。
“任何形式的文明,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哪怕转瞬即逝,也能证明自己曾真实存在过。
说到底,你不过是不想成为第四始祖,更不想被那位疯狂博士当成‘实验品’,才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她一语戳破血剑猎魔人的心思——谁都清楚,那位疯狂博士的“馈赠”从来都不是好拿的,一旦沦为她的实验体,往后的日子只会是生不如死的煎熬。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对你的容忍度是有限的。”
血剑猎魔人沉下脸,语气带着隐忍的警告。
“我固然知道,她的魔音在影响你,让你从曾经那位天真纯情的鲜血皇后,变成了如今这般腹黑狡黠的小萝莉,但有些事,可不是你能随意乱说的。”
看着眼前的依比鲁艾,血剑猎魔人心中暗叹:曾经那个与安兹乌尔恭那算计一切的谨慎性格形成鲜明反差、用来凸显反差感的纯情王后,如今竟被这世界拉萨姆博的血脉魔音浸染得这般腹黑。
虽说当初《英魂之刃》联动《overlord》(不死者之王)时,剧情并未推进到依比鲁艾叛变“漆黑之剑”队伍、背弃斯特国,转而加入纳萨里克公会的阶段。
但在那早已被设计好的未来里,她会成为安兹乌尔恭身边那名纯粹无瑕、如白纸般洁净的鲜血王后。
而她的配对,正是身兼“魔王”与“国王”双重身份的安兹乌尔恭。
这位心思深沉的女性统治者,搭配上纯情懵懂的王后,这般组合足以让雅尔贝德与夏提雅妒火中烧,恨不得掀起“柴刀”风波!
说“柴刀”或许不够准确。安兹乌尔恭对雅尔贝德的愧疚,根源在于她曾擅自修改了好友为雅尔贝德设定的初始程序;
这份愧疚远多过纯粹的爱意。
况且,安兹乌尔恭对“莫莫伽”这个原名怀有极深的执念与偏爱——当年因世界游戏化的设定,她不得已改名为“安兹乌尔恭”,虽说是为纪念曾经的公会与工作,更藏着一份对自身擅自修改雅尔贝德设定的逃避。
至于夏提雅,恐怕还未察觉到这层暗流。
但雅尔贝德曾被“白影”修改过设定,在病娇时间线里,最大的可能便是她手持利斧,将安兹乌尔恭的“皇后”依比鲁艾视作眼中钉,亲手斩除。
为何目标不是安兹乌尔恭?
只因在原本的剧情线中,无论是“血影”还是“白影”,都曾试图让雅尔贝德对安兹乌尔恭挥下“柴刀”,却均以失败告终。
那份扭曲的爱意、无法挣脱设定的病态执念,最终让雅尔贝德杀掉了所有安兹乌尔恭在意的人。
最后,在血与火交织的王座前,安兹乌尔恭亲手终结了雅尔贝德的性命,从此独自承受永恒的孤独。
“我总觉得,你在想些不好的事。”
依比鲁艾凑上前半步,盯着陷入沉思的血剑猎魔人,眼里闪着好奇的光,语气带着几分笃定——这是身为“血姬”的直觉,却更像等着抓把柄看热闹的小性子。
“没什么。”
血剑猎魔人回过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只是想起了那位你曾想拯救的勇者,或是说,第四世界支柱,她那些风流往事罢了。”
“你给我住嘴!”
依比鲁艾瞬间炸毛,像被惹恼却依旧透着娇蛮的猫般,对着血剑猎魔人“哈气”,周身的血气都带上了点孩子气的怒意。
“血剑!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敢这么胡咧咧?”
“胡咧咧?算不上。”
血剑猎魔人语气平淡,眼神却藏着几分深意,像在凝视一场早已写定结局的宿命。
“只是想起了些有意思的过往。
况且,我从不是在侮辱你——毕竟,你本就是莫莫伽成神路上,最完美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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