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月亮已经下沉,天空一片漆黑。
树木被寒冬剥去了盛装,光秃秃的站在自己的地方,忍受着严冬的寒冷。
驻守在幽泉的教徒们顶着夜色站在雪中,冷风吹起他们的黑袍,将冬日尽情相告。
他们是精心挑选的精英,丹田的灵力运转在四周,驱逐寒风。
而远方的地平线上,随意的一点风吹草动已然引起注意。
察觉到有人靠近,里里外外驻守在门口的教徒长枪挥动交叉,将大门死死防住。
可临得近了,看清来人是谁后,他们又迅速慌乱的收回长枪,规规整整的重新站回自己的地方。
魔药大师的黑袍由远及近,在穿过大门时也并未停留。
待黑袍带起的风平静,几名教徒面面相觑。
斯内普首先就去了幽泉的后方,将温之余日常办公的地方全部突袭了个遍。
最后在发现确实没有人居住的痕迹之后立马又转移阵地,去了正堂。
而他进来的时候,刚收到消息的执事正慌不择路的准备跑路。
他被推门而入的魔药大师堵在门口,与一张黑得如同锅底的脸大眼瞪小眼。
“呃……晚上好?”
沉默得久了,抱着书的执事后退半步,拉开距离,礼貌开口。
斯内普不想和他周旋,单刀直入的问询:“温之余呢。”
有了前几次被砸屋的经验,执事首先是将怀里特意挑选出的几本珍贵典籍收好,又不紧不慢的给屋里易碎的东西上了阵法。
这才颇为诚实的回答他:“少主行程,属下不敢多问。”
言外之意很简单,不知道,不敢问。
可很明显,斯内普不吃这一套。
“那南隅呢?”他直接问,并上前半步试图施压:“他们最后出现是在什么地方?”
闻言,执事额头冒汗。
寒气肆虐,白雪纷飞,执事的目光透过斯内普的黑袍,犹犹豫豫的望向房梁上正趴着朝他打手势的南隅。
违心道:“没见过。”
若有所感,斯内普迅速回头。
木门大开着,后方空空荡荡。
他抬头,一丝一厘的将房顶和地板看了个遍,确定没人了,这才回头继续逼问。
“我不需要你透露他的行踪,”斯内普不躲不避,再次往前走近两步:“告诉我,他常去的地方。”
执事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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