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濯光敛目,一口将杯中酒饮下。
“怎光吃酒,一点菜都不吃?”
虞明窈夹了一筷子松鼠桂鱼,放至谢濯光碗中。
“我记得这松鼠桂鱼,你最爱吃了,快尝尝。”
闻言,谢濯光抬眸,恰好对上虞明窈满是期盼的眼。
两世了,他从未同她说过,他不喜酸也不喜甜,她一直误以为,他最爱的是松鼠桂鱼。
她一直不知,那是她做给他吃的第一道菜。就算难以下咽又何如,他甘之如饴。
一个下饵,一个有意上钩。很快,觥筹交错间,谢濯光便不胜酒力了起来。
也是这时,虞明窈才发现自己,真的心硬似铁。
这玉罗春,是京都出了名的易醉,旁人吃上杯酒,便不行了。
再有酒量的人,也不过喝半斤。
“六郎,慢些喝。”
说着这些话的她,劝酒劝到趁谢濯光不清醒,坐到他身上。
“有什么
问题么?六郎。”
面对谢濯光的紧绷,她杏眼微张,再纯洁无辜不过。
谢濯光被她灌了这么多酒,纵然神智、意志力再过人,也有些醉了。
在她的不安中,谢濯光深深凝视了虞明窈一眼,随即拿起壶,径直对着壶嘴,大口大口往下灌,如饮白水。
这酒,酒量再好的人,也最多半斤,她备了近一斤。
好狠的心。
晶莹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过下巴,流入颈脖。
虞明窈面上急得一边“慢些,这是作甚”,一边掐紧了自己的腿,竭力让自己不要去阻止他。
谢濯光不清醒,她,清醒得很。
“好喝,还要,再来!”
谢濯光半眯着眼睛,将壶往桌上重重一放,身子往后倒,全身重量全靠在椅背之上。
说完这句后,眼也闭上了,呼吸清浅。
虞明窈小心秉着气,伸过身子,想去探他的呼吸。
就在这时,谢濯光双目一睁,眼神清明,似是丁点醉意也无。
虞明窈对上这个眼神,心凉了半截,下一息,一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腰,炙热、占有欲十足的吻,向她袭来。
她的舌根,被她吮得发麻,身子,也被他有一下没一下摩挲。
在这阵如暴风雨一般袭来的吻里,她被吻得头晕脑胀。唇舌中满是一股带着涩、麻之感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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