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轿狭窄,只容得下一人,若要出去,只能从正面出,其他地方,都出去不得。
“你们到底是谁?谁派你们来的?”
她盯着面前两名轿夫的背影,惊恐吼道。
纵然经了两世,可这般辱人清誉的事发生了,她若还不赶紧想法子,找到兄长、裴尚,这一生,可怎么过呢?
裴尚那样好的人,她真的很想嫁给他啊!
轿夫充耳不闻,步子越迈越大。
虞明窈见状,没法子,一咬牙,掀帘子往旁边就是一跳。
左右已经坠过一次马了,那般惊险都没有,现再跳一次轿,不要慌!
身体坠空那刹那,她脑子里忽地浮现起裴尚那张脸来。
对不住了,不能让你娶一个嫁衣破烂的新娘。
身子扑通一下落地,手背、手肘同地面碰撞处,火辣辣一片剧痛,虞明窈强行忽视这场剧痛,捂住手臂。
跑,快些跑!
几名轿夫愣在原地,一人挠了挠头:“追吗?世子可叮嘱了,让我们千万别吓到世子夫人。”
另一人白了他一眼:“追,当然要追,不追人丢了你负责?”
“你就不知道悄悄跟在后头追?”
就这样,在虞明窈拼了命的往前方跑的时候,后头四人,像猫抓老鼠似的,慢悠悠跟在她身后。
几人都是有功夫在身的死士,不
怕跟丢一个女郎。
程青看见谢濯光刚参加完人家的喜宴,转头从宅子里出来,就是一身同裴尚别无二致的朱红新郎官婚服,他面露牙疼之色。
这坏人姻缘,可是要遭天谴的!
夺亲这事,他从一年多前,从苏州府回来,就一直目睹谢濯光筹划。
从干涉两家的选定,到特意拿着外祖家的人情,寻了高人,就为了这么个日子和时辰。
甚至,为了那一纸婚书,那样清高孤傲的世子,竟会了以势压人,拿住人弱点胁迫。
程青摇了摇头,是真不知谢濯光同虞明窈这场情,是良缘还是劫。
他这心事惯写在脸上的直肠子,想什么,谢濯光一看便知。
谢濯光冷冷瞥了他一眼。
“婚书。”
程青撇了下嘴,又叹了口气,这才从怀中掏出一张红纸:“吴大人说,只这一次,这事要是没兜住,他认命。”
谢濯光:“告诉他,我能让他做,自然能保得了他。”
他将婚书收入紧贴胸口处,一身婚服,打马自裴府旁那条长街而过,远远听着裴府里格外哄闹的躁动。
他罕见勾唇,只觉胸口婚书所贴之处,格外烫。
跑,跑快些,再快些跑!
虞明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身上没有灯笼,也没有照明的物什,只能摸着黑不断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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