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而后他又满面愁容的说了句话。
“乱套了,全被他们给搅乱套了!”
黑牛努力蠕动了几下身子,赶忙追问了大队书记几句。
“奇哥,俺天天下地干活没咋出过门,你快跟俺说说外头现在啥样了?”
大队书记看着黑牛满脸焦虑的样子,也就把他所了解到的情况跟黑牛和盘托出了。
“黑牛,眼下到处都是他们这伙子人,他们高喊着‘破四旧’的口号,手持钢钎铁锤到处打砸搞破坏,凡是他们看着不顺眼的东西,说砸就给人家砸了!咱这不是有座老庙吗,里头的神像被他们给砸的全都缺胳膊少腿,东倒西歪的……”
“奇哥,难不成就没人管得了他们了吗?”
“哎……他们走哪唱哪,说啥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写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动行为!他们形成了一个非常庞大的组织,大家都称他们为‘造反派’。”
“奇哥,照你这么说,岂不是由着他们胡作非为了吗!”
“哎……那又能有啥法子呢?”
大队书记话音刚落,突然有个义愤填膺的男知青大喊了一句。
“咱们的国家走到今天不容易,绝不能由着他们胡作非为!”
其他几人纷纷跟着应和了几声。
“对,对!”
大队书记随即拦了他们一句。
“我劝你们最好还是别招惹他们了!”
男知青立刻反驳了他一句。
“怕什么呀!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嘛!”
大队书记随即闭上了眼睛不说话了。
黄嫚嫚努力蠕动了几下身子,挪到了黑牛身旁。
两人相互依偎着,全都红着眼睛看向了彼此。
黄嫚嫚哽咽着说了几句话。
“咱苦了大半辈子了,本以为老了能过几天安生日子了嘞!看来这道坎咱是迈不过去了!”
黑牛慌忙宽慰了她几句。
“嫚嫚,先前比这还凶险嘞,咱不都熬过来了嘛,这对咱来说又能算得了啥呀!”
“黑牛,俺折腾累了,真不想再折腾下去了。”
“嫚嫚,说啥傻话呢!别胡思乱想了,一定会有法子的!”
牛棚里的几人正悲愤交加的诉说着苦楚呢。
村里面王德福兄弟俩还在挨家挨户大肆搜罗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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