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里想着事,商姝洗澡洗了快四十分钟,直到顾绥不放心去敲门,她才回过神来,快速收拾了一下从浴室出来。
是不是累了?顾绥从镜子里看着商姝有些疲惫的脸,给人吹着头发,没追问怎么洗了这么久,猜想小姑娘是忙了一天累着了。
商姝坐在圆凳上,摩挲着表面的绒毛,嗓音有些虚浮:有一点。
顾绥把动作放轻,手指在人发间柔柔地穿梭着:那要不要睡一下,晚餐的时候我再叫你。
嗯,那我想让你抱着我。商姝故意仰着头,抵在人的柔软上撒娇。
好。顾绥关了吹风机,带着余温的手轻轻覆上商姝的颈,低下头吻了吻那被蒸汽熏红的唇。
日暮黄昏,夕阳透过落地窗照进房间里,洒在她们相拥而躺的大床上。
商姝枕在顾绥胳膊上眯起眼,伸手玩弄着光影,她转动着手腕,腕上的那朵金盏花仿佛被阳光渲染成了金色。
顾绥喉头微动,抬了抬胳膊要去够床头的遥控:我拉下窗帘。
商姝听着那有些沉闷的嗓音,压着顾绥的胳膊,不肯把头抬起来。
她翻了个身,抚摸着顾绥高挺的鼻梁:怎么不开心了?
没有。顾绥不肯认,只自顾自捞过那只左腕,握在手里用指肚轻轻摩挲,明天我们就去检查身体好不好?
商姝顺着人的动作,耷下眼眸看了看。
噢,是因为这个。
她眼珠转了转:之前我是答应了来着,可现在我又有点想反悔了。
商姝抬起眼皮,望着顾绥不解的眼神勾勾唇:除非有人给我点好处。
说完,她就撑着身子缓缓向下挪去。
像只顽皮的猫儿,不过她并不会和被子打架,因为被子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掀开了。
阿姝她还没洗澡。
顾绥知道小姑娘是想取悦自己,可她实在不忍心,看人明明都累了,还要照顾自己的情绪。
不要拒绝我。商姝嗓音娇柔,没给人反驳的机会。
商姝知道比起其他的,顾绥更受不住这个,她知道顾绥喜欢慢慢的,就像喜欢在泡茶时,等茶汤慢慢出色;知道顾绥喜欢摸着她的头发,就像在给她吹头发时那样,温柔而反复;轻重会用耳垂告诉她,缓急会用呼吸告诉她,快到时喜欢咬手背,她对她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熟到像在吃饭时,知道她下一筷子会撇掉几粒葱花,如何才能做到最高效的取悦。
放松一点。头有点痛,商姝轻声说。
不过一会,月光就在颤栗中满溢。
商姝缓缓上去,堵住了顾绥因喘息而半张的唇,在人迷离又惊愕的眼神中轻渡:你的。
阿姝你顾绥喉头一动,气息杂乱,耳根更红了些,唇齿间还残留着被渡来的淡淡白苔香,她声音渐弱,学坏了。
又是难得一见的娇羞。
嗯,可我看有人还挺受用的。商姝润润嘴唇,钻进顾绥怀里,轻轻捋着顾绥的胳膊等人平复。
瞧着到处都是自己留下的吻痕,商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估摸着要是到了夏天,恐怕她就得节制一点,总不好让人天天顶着大太阳穿高领出门,想着,她轻轻笑了一声。
在笑什么?顾绥嗓子有点哑,手搭在商姝脑袋上揉了揉。
在想是不是把你折腾得太狠了点。商姝嘴上这么说着,手却依旧有些不安分地四处点火。
才缓过来的顾绥哪受得住这个,手忙脚乱地把人箍在怀里,逗得怀中人又是一阵轻笑。
商姝心满意足地转了转脚腕,抬腿挂在人身上:顾绥,今年圣诞我们在家过吧?
心里揣着小计划,商姝压了压想要翘起的唇角,这是她们这么多年之后一起过的第一个圣诞,她不想去昂贵的餐厅,不想要繁杂盛大的仪式,只想和顾绥窝在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温馨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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