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呼糟糕,连忙从地毯上爬起来,给舒橪打电话,问他是否要回来吃晚饭。
下一秒,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
“午觉睡过头了?”
舒橪外套脱下来,搭在手肘臂弯里,走进了门。
一看屏幕还亮着的电视,他瞬间明白过来,笑着揶揄:“原来不是。看来,我的游戏机买对了。”
梁知予莫名有些被抓包的心虚。
不知怎么,她联想到了电视里一度流行的情感调解节目,对外工作对内操劳的妻子声泪俱下地控诉自己丈夫:“一天天的,就知道在家打游戏!”
……不对。
这个比喻太诡异了。
她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驱逐出脑海。
“不小心忘记时间了。”梁知予承认自己的错误,“你还没吃饭吗?”
舒橪把外套随手放在了沙发上,“还没。你也饿着吧?等我打电话叫个餐。”
“我订吧。”梁知予出言阻止了他,“毕竟是我疏忽导致的。”
她现在用的是舒橪名下的另一张电话卡,虽然有些不方便,但好歹能正常通讯了。
舒橪的表情却露出些古怪。
“你是不是觉得,在家里待的时间更长的人,就必须操心衣食住行的琐事?”
梁知予被他问得一愣。
难道不是吗?
她现在寄人篱下,又没付一毛钱房租,再不做点什么力所能及的,也太说不过去了。
“在我这里,你不用承担那些。”舒橪说,“你又不欠我什么。”
他说得干脆利落,反倒让梁知予沉默了更久。她怔怔望着摘手表的舒橪,话提到嘴边,辗转一圈,又被顾虑重重地咽了回去。
唯独心底一道微弱的声音——
他怎么就不担心,她会把他对自己的好,当成理所当然的呢?
电话订单已下,菜品做好送到家门口,临近晚上八点,两人终于吃上了晚饭。
梁知予和舒橪相对而坐,一边夹着碗里的菜,一边随口问他最近为什么这么忙。
舒橪神态自然:“还不都是工作上的事。越是临近收尾,变故就越多。”
他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转而问梁知予:“上次发监控照片到你公司的那个人,有查出来后续吗?”
梁知予遗憾摇头,说还没有。
不会有人比她更想知道,那个直接打乱她原本所有生活轨迹的人到底是谁。但根据她悲观的预测,那人大概率只是个小角色,就算真的找到了,也未必能得到什么结果。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就在隔天,谢真给她的新号码打来了电话。
“我在大厦一楼停车场的监控里,找到了那个寄照片的人。”谢真平静的语气里,有克制不住的兴奋,“摄像头拍到了他的大半个侧脸,我让懂技术的朋友做了修复,已经发给你了。你仔细辨认一下,是不是认识的人?”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梁知予的手机收到了两张来自于谢真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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