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却仍喝龙舌兰,四十度的培恩银樽,透明酒液倾倒在玻璃杯里,有种可视化的辛辣刺激。
徐奕在岛台边坐下,看着他神色自若地倒酒,不禁头皮发麻道:“你感冒才刚好,能喝这么烈?确定没吃头孢吧?”
舒橪淡然,“我自己有数。”
朋友相聚,自然且喝且聊,谈天说地。
林若恒短期内没有再拍新戏的打算,准备休息一段时间,计划年底去阿尔卑斯滑雪,还问舒橪和徐奕是否要加入。
徐奕说:“我年底最忙,饭局都排不下了,恐怕没时间。”
于是目光又落在了舒橪身上。
“……”
他莫名感到几丝压力,“这才几月份,你就开始计划冬天的事了?”
林若恒不以为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电影节那边,该报送的材料都已经报了,接下来就等公布提名,有没有别的项目要筹备,大好时光,我一个单身汉不出去玩,难道像你一样闷死在家里?”
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
舒橪反唇相讥:“既然都是单身汉,谁又比谁高贵?”
林若恒回呛他:“至少我不玩单相思。”
话题又走向了死胡同。
舒橪不接他的茬,埋头喝闷酒。
还真有那么几分情场失意的样子。
徐奕看了颇为感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舒橪,你到底什么情况?原先林若恒和我说的时候,我真没信。”
舒橪强行扯唇一笑,“你们也太草木皆兵了。我还能有什么情况。”
“可那个没送出去的礼物又是怎么回事?”
林若恒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伪装,“舒橪,大家都是朋友,什么话说不出口?告诉我和老徐,说不定还能帮你出出主意。”
捏着杯子的手渐渐用力。
他的眼神定在虚空的某处,颓然得显而易见,眼角眉梢却还强撑着镇静。
酒精为他编织了一场悬浮梦境,仿佛尚有回头的余地。只是泡沫易碎,挣不脱现实残忍的囚笼,他低头自视,原来早已两手空空。
舒橪缓缓开口。
“说来说去,不过就是……”
“我活该。”
从头到尾,她都和他说得很清楚,走肾不走心的床伴而已,是他一开始错抱了别的念头。
甚至,如果不是他第一次的出尔反尔,连今天的结局都不会有。
说活该,半点没错。
林若恒何其敏锐,短短几个字,就已经听出端倪。
“是不是去年首映当天,那家媒体的代表?”他追问,“好像姓关,气质是挺不错的,你回答得也特别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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