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雇佣你来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给我安排怎么死的!”江一舟彻底失控,挣扎着想要扑向谢隐,被经纪人死死拉住。
你就是最大的问题,把你解决了,世界就清静了。谢隐看着他那张因愤怒和恐惧扭曲的脸,内心无声地冷笑,脸上却维持着职业性的冷静。
经纪人一边费力地按住外甥,一边喘着粗气对谢隐说:“谢组长,自首,这毕竟是个大事,关系到一舟的下半辈子,你得容我们商量一下,好好想想。”
“想什么想?自首,绝对不可能!”江一舟喊道。
“我当然尊重你的决定,但你要签署一个免责声明给我,证明我已经提供了最专业的处理意见,是你们不肯执行。”谢隐说。
“谢组长,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经纪人看谢隐要撂挑子,有点慌了。
……
就在他们吵成一团时,门铃声骤然响起,压下所有人的声音,在别墅里回荡。
“叮咚——!叮咚叮咚——!”
舅甥二人动作僵住,齐齐看向那扇紧闭的别墅大门,眼睛里的惊恐几乎脱框而出。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他俩脸色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空气仿佛静止,世界也安静了,只剩下那凄厉的门铃声响彻云霄。
“是警……警察来抓我的吗?”江一舟的声音抖成了筛子,眼神涣散,几乎要晕过去。
仿佛那声音不是门铃,而是他的催命符。
“别慌!从地下车库走!现在去自首,还来得及!”谢隐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令人安心的从容。
江一舟和经纪人再也顾不上任何反抗,互相推搡拉扯着,跌跌撞撞地冲向地下车库,身影狼狈地消失在门后。
很快,地库就隐约传来汽车引擎发动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
谢隐甚至能想象出,他们企图抓住最后自首机会的急迫姿态。
门铃声在短暂地停歇后,再一次固执地响了起来。
谢隐走到门禁可视对讲屏幕前,按了个按钮,对着屏幕里映出的马瑞那张满是汗水的脸说:“别按了。”
见谢隐没有给自己开门的打算,对情况一无所知的马瑞擦着汗,颤巍巍问:“我不用进去吗?”
谢隐看着屏幕,面无表情:“不用。”
“那我走?”马瑞有点不甘心。
“不然呢?”不等对方反应,谢隐干脆利落地切断了可视通话。
“呵呵,”一声轻笑从旁边传来,路危行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身边,“你可够狠的。”
“对谁狠?马瑞还是江一舟?”谢隐不是装傻充愣,是真不明白。
“当然是我们的顶流哥。”路危行倚在墙上,指了指门铃,眼睛都笑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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