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琴默只能默默捏紧佛珠,装作不在意的和声说道,"你且明说,本主何曾拿温宜做过手脚?"
音袖听后扑通跪下,额头触地:"主子莫怪奴婢多嘴。
前儿个您想让华妃娘娘给丽嫔挪宫,您原说让温宜公主装病。。。。。。"
话音未落便被一声茶盏碎裂声打断。
曹琴默盯着满地碎片,忽觉喉间发苦
——
原来安陵容说的
"时机不对",竟是指这个!
她攥住音袖的手腕,声音发颤:"快些收拾了,以后休要再提此事,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待屋内只剩下曹琴默一人,她立刻瘫坐在软垫上,方才强撑的镇定轰然崩塌。
原以为自己步步为营,将众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不想在旁人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般的拙劣把戏。
音袖不过是个宫女,都能将她的心思瞧得这般透彻,那深居九重的皇上呢?
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又怎会瞧不见她藏在慈母表象下的其它算计?
她忽然庆幸今日贸然在安陵容面前吐露心声,若非对方顾念情分,怕是早就冷眼瞧她自生自灭。
那些自以为精妙的谋划,如今想来漏洞百出
——
丽嫔发疯、主位空缺,她又开始在那之后上蹿下跳。
这时间节点太过巧合,即便她有本事能将祸水引向甄嬛,
可最终获利的是自己,单单只论所得好处的多寡,就难以瞒得过精明的众人。
而作为帝王,雍正可以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单单只是怀疑她一下,就不是她个小小贵人能够承受的,更何况她的手脚确实不干净。
冷汗顺着鬓角蜿蜒而下,曹琴默死死攥着裙摆,指节泛出青白。
她终于看清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这里是皇宫,声誉也可算是一个保命的甲胄,
一旦被冠上
"歹毒"
之名,即便贵为公主生母,也抵不过众人的唾沫。
皇后与太后若抓住把柄,一根白绫、一碗鸩酒便能轻易了结她的性命。
温宜也只是个公主,到时没了生母庇护,不过是任人拿捏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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