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卑贱之人,要做皇子侧妃?
这简直……丢人现眼!
西域使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默契地退散开,回到座位上。
原以为西域皇室已经够乱了,没想到今日发现,一山更比一山高。皇子们的风流多情,真是风马牛月不相及。
皇后见此情形,朝折枝低声吩咐两句。
折枝便带着数十名宫女,将西域使臣送到偏殿歇息。又令如妃将所有后妃带回宫殿,今夜之事繁杂凌乱,实在不适合继续畅饮。
待外人悉数走散,宴会场只余下皇室宗亲。
殷献表情坚定:“她腹中怀得是儿臣骨肉,儿臣若置她们母子于不顾,岂不罔顾人伦?”
原以为借父皇之怒,找到梦中倩影。即便表面上不能暴露,为了子嗣传承,私下他也会想办法把那个女人弄到手中。
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齐帘珠怀有身孕,只要是儿子,他后继有人,便能肆无忌惮发挥爱好。门下客卿亦不用好言相劝,提醒他去后院居住。
越这样想,他越看孟清欢不顺眼,接话道:“王妃今日所言所行,已致儿臣伤心欲绝,再无半分情意。与其勉强度日,成为相看两厌的怨偶,不如就此分开,互不相欠。”
场中一片哗然。
殷甜没听明白,高声质问道:“三皇兄是要和三皇嫂和离吗?”
殷献表情冷漠,应了一声。
孟清欢猛得站起身来,气得双目充血,惊声尖声道:“我日日在府邸操劳忙碌,照顾你的衣食起居,无不妥帖。如今你得了新欢,就想把我甩开?王爷,你怎能这般肆意欺辱我?”
“你罪犯七出,本王念及情分,没有休妻已算仁至义尽。和离书今夜奉上,明日一早你便收拾细软回孟府去。”
“七出?”孟清欢冷笑着,指着齐帘珠道:“你都与她暗度陈仓、珠胎暗结了,还有脸指责我行事偏颇?”
殷献不想争执,转而看向恒楚帝:“父皇,儿臣要与她和离。”
恒楚帝只觉得头疼欲裂,揉按半天太阳穴,都无法平静。
他为了皇室脸面,打算息事宁人,让殷献带王妃回府,关上房门处理此事。
结果现在闹得,又是怀孕又是和离的。
他索性挥手:“后宅之事交由皇后处理,朕头疼得很,没空听你们争执。”
而后,刘公公扶着恒楚帝离开宴会场。
今夜这连环大戏真是好看极了,阮今禾端起酒盏想一饮而尽,结果杯身被殷珩重重扣住,轻易抢夺了去。
她撅起嘴来:“你自已杯里有酒,抢我的做什么?”
“夫妻一体,不必分清。”殷珩将酒喝下,挪回空杯:“你身子骨才好些,一再贪杯,又想醉酒胡言了?”
她立马推开:“不喝了。”
殷珩轻笑着,将声音压低:“这场戏,夫人打算如何收尾?”
“等药效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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