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即便做了伤天害理之事,成为祸国殃民的妖妃,孤也不介意做昏君,保你百岁无忧。阮阮,我们相识两载,孤可曾伤害过、背弃过你?”
她咬住下唇,陷入思虑之中。
殷珩除了在床上为难她之外,的确从未做过背叛她的事。
他见她眸底有几分松动,升起希望,追说着:“我们既然结为夫妻,便应当相互信任。你若不把前因后果告诉孤,孤也有十几种手段知道真相。孤没有强行施压,而是先来问你,便是尊重你的感受,想听你亲口说明原因。”
这一番话与窗外的瓢泼大雨有异曲同工之妙。
浇灭了她的无名之火,只余下袅袅烟雾。
她身子软下来:“孟清欢设计陷害我,想让我秽乱宫闱,名声尽失,影响东宫脸面。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反过来吃闷亏,切身体会谣言有多伤人。至于献王和雍王要宠幸哪个女人,真不是我能控制的。你总不能把皇家子弟的风流多情也赖到我身上。”
她说得半真半假,藏头露尾,但总算承认了自已使了些手段。
殷珩想要她坦诚相待,哪怕只是掀开一个边角,也是好的开始。
他嘴角上扬:“日后这种背地里阴人的脏活,你可尽数推给孤来做。宫里人向来拜高踩低、欺善怕恶,再遇到类似之事,你该当面立威,打死嚼舌根的贱骨头,让合宫上下都知道你性情不好,脾性火爆,自然不敢怠慢。”
阮今禾眉头上挑,这番话怎么听得怪怪的。他到底是为自已筹谋划策,还是在指桑骂槐,说她脾性失调,与他针锋相对啊。
她挣脱他的束缚,转过身来看他:“献王来者不善,阳奉阴违,惯能放冷箭,你后面打算怎么办?”
“真难得,你还会关心孤。”
“我才没有,我不过是担心自已的处境,会多问两句……”
“所以你是把孤,也视作自已人了吗?”
阮今禾:“……”
她怎么说什么,都能被安上莫名其妙的理由。
殷珩声音淡淡的:“前朝之事尽数交给孤,你不必太忧愁。你现阶段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阮今禾愣了愣,疑惑抬眸:“什么事?”
他拉过她手,大胆肆意地往明黄色衣摆下探,脸色依旧淡定,只不过那双点漆的瞳孔中,染上几分猩红欲色。
她浑身一僵,挣扎手指,咬牙切齿说着:“你莫不是得了失忆症?我尚在月事之中,无力伺候!”
“孤知道。”
殷珩强硬将那只白嫩小手触上温热,满脸意味深长:“孤整夜揽着夫人,只能看不能吃,身体实在上火。夫人行行好,替为夫解忧。”
阮今禾恼怒瞪他:“前几日我就喊你去偏殿睡,是你死活不肯!”
她当然知道,正值青年、血气方刚的太子,那方面实在勇猛。即便近日要忍着禁欲,可她偶尔不经意蹭到,便会立马支棱起来。
“新婚夫妻,岂有分床睡的道理。”
“那你去泡冰块水冷静一下!”
“阮阮怎能如此冷漠,秋末冬初,泡冰块水岂不会冻死。”
阮今禾:“……”
“为夫若死了,就无人彻夜服务夫人,让夫人欲仙欲死,高潮迭起……”
她气得小手不自觉用劲:“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眯了眯眼:“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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