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丹修吗?”宋玉窈哭道。
卿长虞道:“剑…也学了一点。”
宋玉窈已哭成泪人,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眼泪,楚楚可怜。
方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哥哥我好疼呀……”
卿长虞不尴不尬道:“少宫主有自己的兄长,我当不得。”
完全没一点旖旎风情,白瞎了这张漂亮绝世的美人面。
这下没人为他涂药,宋玉窈自己抹药膏,抹到脸上,又被眼泪冲掉,周而复始,痛的他嘶嘶抽气。
宋玉窈吸了吸鼻子,更觉凄凉,抽抽噎噎的。
卿长虞道:
“合欢宫也是东境正宗,你方才说的话,做的事,和魔修有何区别?”
“魔修有魔气催化引导,作恶多端。而你天然自成,更是恶劣。你说,应不应罚?”
宋玉窈无父无母,堂哥也一直不见真人,从小到大就没人敢管教他。
这下算是头一次尝到了被长辈教训的滋味,磕磕绊绊道:
“该…该罚。”
他的眼泪憋在眼眶中,眼睛红肿着向卿长虞:
“我知道错了,那你抱抱我……”
宋玉窈坐在绒毯上,一声粉纱裙,像个被放置在此的精致人偶——如果忽略脸上痕迹的话。
卿长虞站着,宋玉窈便只能见到他腰间挂着的菱形金令牌。
金令牌在白衣上戳出浅浅一道褶,随着方向的变化,上面的华萸花纹随之闪过流光。
是卿长虞在俯身。
下一刻,宋玉窈的头上出现了一道陌生的触感。
——卿长虞没有抱他,而是伸出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
“知道了,就要记住。”
奇怪的、柔软的热度,从头顶一路蔓延。
这是个极具安抚性的动作。
宋玉窈呆愣愣地掉眼眼泪,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并非发自合欢宫修士骚动的爱美淫欲之心,而是属于宋玉窈这个人。
那就是,如果卿长虞是他的哥哥、他的父亲、师尊、道侣抑或是任何亲密之人,那该有多好。
想趴在卿长虞怀里哭,想像那把剑一样被他包庇偏爱,而不是现在这样。
宋玉窈小声道:“对不起…”
“嗯?”卿长虞没听清。
宋玉窈道:“我其实没有…没有采补过别人,也没有和别人双修过。你是第一个…”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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