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对过去一无所知,朝绯玉等人貌似知晓却讳莫如深,而谢既本人似乎对他的族人颇有敌意。
她虽不知缘由,却也明了,一旦谢既知道此事,不定会干出什么来。
而且,又是香火。
这一切究竟有什么关联?
她忧心忡忡地断了风掠琼音的联系,就见谢既正往这边走,手里还提着一打酸梨。
她努力整理好表情,打趣道:“大师兄不让我们出庙,你这梨是哪里来的?”
谢既闻言轻嗤,将梨放在桌上,往椅子上一倒,漫不经心道:
“当然是你英明神武的师兄亲自摘的,后山上都是。”
季姰从善如流地捡了几颗,走出院门,拿到水井边清洗。
甫一走近,就见一位庙中的道士正在将水桶往井里抛,连忙上前,开口道:“这位道长,能不能劳驾您多舀些水?我这里有几个梨子,若道长不嫌弃,权当感谢。”
那道士闻声回头,季姰一怔。
原因无他,这位道士的眉眼生得极艳,与方外之人的身份极其不符,眸色潋滟勾人,勾魂夺魄,让人难以鼓起勇气直视。
“姑娘稍等。”
他朝她一笑,往上摇水井缆绳。季姰还处在他骤然回头那一瞬,有些没回过神来,心道希夷庙的道长有这种长相吗?她怎么没见过?
是不是应该问问空玄?
她打定主意,心头的不安愈发强烈,悄悄看了眼手腕上的银符,没有丝毫动静。
难不成是她草木皆兵了?
但直觉中的不妙难以忽视,她也顾不得洗梨了,转身欲走。
“季姑娘为何这般着急?”
身后人不知何时动了,季姰心中大骇,他知道她的名姓!
未待她作出任何应对,眼前骤然一黑。
姬梵揽住差点栽倒的季姰,轻笑一声。
“沈魁首的软肋就这么明晃晃放在外头,当真是不够小心。”
他抬头看了眼天空,隐隐有银色流光闪过,他不由得勾起嘴角。
“哦,也不是没有防备,就是百密一疏。”
沈祛机的结界的确强大,即便是大妖,也不能一时半刻破得了。
但那是在结界之外。
倘若敌人一开始就被罩在结界内呢?
由内而外,则是另一种解法,这样要在结界上破个洞就简单许多。
不枉他在希夷庙待了这么久。
姬梵轻嗤一声,视线挪到季姰脸上,眸色不明。
而后他化作一阵黑雾,携人消失在原地。
谢既见季姰这么久没回来,不免来到禅房外查看,脚刚迈出院门,他的脸色就是一变,眸中的散漫顷刻消失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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