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双眸低低垂着,无声落在谢清鹤手腕。
那处的伤疤只剩浅浅的一层红印,再往下,是那枚沈鸢忘不了的红痣。
沈鸢心口翻涌。
若不是谢清鹤,只怕当日那茶壶砸的就是自己
。
檀口微张,沈鸢细声细气:“你怎么不问了?”
“你不是不想说?”
或许是谢清鹤看得透彻,又或许是沈鸢脸上的痛楚显而易见。
她慢慢摇了摇头:“不是不想说,只是我、我……”
沈鸢嗓音渐渐染上哽咽,泣不成声。
朔风凛冽,寒足冻耳。
一只手忽然往上抬了一抬,谢清鹤伸手,倏地揽过沈鸢入怀。
沈鸢倚在他肩上,泪如雨下。
少时的事她记起的不多,零星的画面,也是母亲一次又一次甩开自己。
有一次,还差点用双手勒死沈鸢。
“他们说,她是和人私通……”
“私通”两字在沈鸢唇间滚了许久才出口,沈鸢哑声。
为着这个,她的姨娘被送去寒寺,生死不明。
沈鸢也处处落人白眼,不久又被打发到乡下。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沈鸢哽咽。
好像她自从生下来,就背上生母厌弃生父不喜的命运。
沈鸢逃不得避不开。
“你没有错。”
冬风吹过千层雪,沈鸢立在冰天雪地中,听见谢清鹤很轻很轻的一声。
“你母亲的事,本就与你不相干。”
沈鸢仰起脸,泪眼婆娑。
有风吹来,抖落满树的积雪,正好落在两人肩上。
谢清鹤一双星眸隐在余晖中,金黄光影如光滑绸缎散落在谢清鹤身后。
沈鸢心口涟漪泛起。
……
沈家送来的锦缎足足有二十来匹,有妆花缎的,也有浣花锦,纹样或是并蒂莲,或是百花海棠。
沈鸢只留下一半,多的都送给田婶。
“这样好的料子,拿来做衣裳真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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