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皮外伤而已,治疗师说我可能是惊吓过度,再加上我旧伤也没好,身体不太适应任务的强度。
“我还是太没用了,以后一定不会再逞强了。”
“原来是这样。”
周围越来越寂静,落步时的“哒哒”声也更加明显,夏平芜慢悠悠说着,语气里甚至带了笑,
“我还以为,你的分身被我掏空了胸腹,身为主体的你会直接死掉呢。”
!!!
前方的脚步声顿住。
纪捷转身,面上依旧是谦卑而恭敬的笑:
“夏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还是说,你又起死回生了呢?”
夏平芜也停在原地,唇角勾着,潋滟着晃人的眼。
纪捷的唇角微敛。
夏平芜却依旧笑着,低头去掏自己的口袋:“对了,我有件事想问你……”
伸进口袋的手却抓了个空。
她眉心一紧,余光看见纪捷的手臂肌肉也登时一紧。
似乎是准备防御。
夏平芜心里莫名起了几分烦躁,她索性直接抬起眼,直截了当问:
“那张纸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纸?”纪捷绷紧嘴唇,狐疑地打量了一番夏平芜,走近几步,“不要跟我绕弯子,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想不想见你师母?”
“……你还没问够吗?”夏平芜心思都在口袋里不翼而飞的离婚协议书上,“不过等一下,你先告诉我,那张纸到底为什么会被你吃进肚子里?”
夏平芜话音刚落,纪捷已经接话:“因为你师母还有重生的希望。”
“那张纸……”夏平芜的声音卡了个壳,“你说、我师母?”
“是的,你师母可以活。”纪捷终于松了口气,逼近道,“她险些被异能局害死,但是被明姨救下来了。
“所以,不要管那劳什子纸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
推开门,夏平芜的身影整个陷进了工作间里的黑暗之中。
上位者转回椅子,声音温和:
“好久不见,平芜。”
夏平芜站定,左右望了望,从角落里拖出一个长沙发,坐了进去,顺带舒服地翘了个二郎腿:
“是好久不见。”
她挑眉,慢悠悠地接话:
“甚至说,从未见过。”
高桌后传来低浅的一声笑。
上位者目睹了夏平芜一系列动作,声音却没恼,反而带了点赞叹:
“都七年了,你这力量真不错。
“难怪能直接把冰火洞掀翻了。”
夏平芜抬眸,指了指窗户:“可以拉开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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