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种份上,别说是符箓了,就连祝余都忍不住感到有些好奇,不知道那些人这么一路跟着,却什么都不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知道这些人肯定没揣着什么好心思,动手是肯定要对他们动手的,只不过他们应该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契机。
这也是令她好奇的事情。
前一天的偏僻小镇子,简陋的小客栈,月黑风高的夜,这几样凑在一起,怎么想都是最适合下黑手的契机。
结果那边竟然按兵不动……
难不成,那些人是猜到他们会有所戒备,所以想要一直耗到他们熬不住松懈下来,然后再发起突袭?
这个疑问并没有困扰祝余太久,他们又朝着去往澜地的方向走了两天的路,周围逐渐从空旷开阔的平原地带,开始多了起起伏伏、高高低低的山脉,所经之处大块大块的农田变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茂密的树林。
符文符箓一直都很警觉,调整着赶路速度的快慢,力求每一晚都是在城镇中的客栈过夜,绝对不留宿在荒郊野外。
而那些暗中跟随他们的人,也是同样的耐心十足,绝不盲目靠近他们半步。
终于,在又赶了半日的路之后,趁着在一片开阔地带停车下来短暂休整的功夫,符文拿着水袋凑到陆卿和祝余跟前。
“爷,二爷,那些人……好像停下来了。”他一边给两个人倒水喝,一边对他们低声说。
“前方是何处?”陆卿问。
“前面我记得有个庄子,庄子上的住户并不算多,人丁稀少,而且那附近并不太平,周围的山上过去曾经闹过山匪,早先朝廷派人去剿过匪,但是并没有太大收获,之后似乎倒也没有再听闻过山匪作祟的事情。”符文回答。
祝余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陆卿,陆卿把水递到她手里,然后告诉符文:“咱们去那庄子上瞧一瞧,看看让那些人停下来却又不伺机动手的原因是什么。”
四个人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就朝着那个庄子的方向赶去,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
祝余先前听了符文的话,以为这里会是有那么一点萧条衰败的景象,结果一到这个庄子上,她就感到了诧异。
这里哪是什么人丁稀少的小庄子,简直比他们之前留宿过的小镇还要显得热闹繁华。
即便是在紧邻京城的地方,祝余也从来没见过哪个庄子这么热闹过。
一个庄子而已,他们马车经过的地方,一路上什么肉铺、铁匠铺,什么小酒馆布坊,应有尽有。
路上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并且鲜有老人或者小儿,甚至连妇人都几乎看不到。
这些人看到祝余他们的马车经过,许多停下脚步,目光跟随着马车前进,没有诧异,没有好奇,甚至也没有看到生人来庄子上的戒备,只有毫不遮掩的打量和注视。
尽管祝余在出门的时候为了方便起见,身着男装,但是她推开车窗看出去的时候,依旧被那些人盯着他们看的眼神搞得心里面有些发毛。
一个庄子,没有老汉,没有老媪,没有妇人,也看不见小娃儿,却又是酒馆儿又是食肆,大白天里头一群壮年汉子无所事事地在周围闲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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