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开始换新药方,这两天调整一下。”孟含月解释,“以免到时候不适应。”
江望榆放心了,听见竹棒敲击地面的声音,扭头唤道:“哥哥。”
“给,米糕。”江朔华端着盘子,上面摆着白白胖胖切好的米糕,“孟大夫中午在家里吃饭,阿娘出门买菜了。”
“我都跟伯母说了随便一点就好。”孟含月语气无奈,“不用每次都这么破费。”
“要的要的。”江望榆立刻接话,“孟大夫,你放心,我有钱。”
孟含月微微一怔,瞧见她咬着半块米糕,神情一本正经,忍不住笑了起来:“好,我们阿榆有钱。”
吃了四块米糕,江望榆觉得饱了,问:“孟大夫,要不要我来捣药?”
孟含月正好捣完,揭开捣药罐的盖子,食指挑起深绿色的草药,“也成,你看一下,捣到这个程度就好。”
她认真记住,等孟含月往罐里放进草药,回忆之前观察的捣药动作,握住石杵,哒哒地开始鼓捣。
孟含月看了一会儿,见她捣的有点慢,但姿势很对,转向旁边,拿出脉枕,说:“克晦,伸右手,我先给你诊脉。”
江朔华挽起衣袖,掌心朝上,搭在桌面。
孟含月按住他的手腕,号了一刻多钟的脉,问:“最近感觉怎么样?夜里还会像之前那样觉得眼睛周围发热吗?”
“次数比较少了,大概每两天一次,感觉还是像泡在温水里。”
孟含月又问了三四个问题,江朔华一一仔细回答。
江望榆坐在旁边,一边捣药,一边分出心思倾听。
听完后,她揭开盖子,打量里面的草药形状,往前一递,“孟大夫,你看这样行吗?”
孟含月捻起一点药末,“可以,倒进这个碗里。”
等她照做完毕,孟含月端起装了满满当当草药的碗,“走,进屋,我给克晦敷药。”
江望榆紧跟着起身,扶兄长走进屋里,帮他脱掉上半身的衣裳,堆叠在腰间。
孟含月站在他的身后,挑起草药,涂抹在肩颈、耳后根的位置,剩下的则涂在眼睛周围。
“好了,半个时辰后擦掉。”孟含月拍拍手,“我去外面煎药,有任何不适,朝外面喊一声就能听到。”
江朔华双手交叠,搭在身前,缓缓点头。
“孟大夫。”江望榆看了眼兄长,“我能做什么?”
“暂时不需要。”孟含月往煎药罐里放药材,“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有事我再叫你。”
她应了声好,想了想,回屋拿起一小沓宣纸,转回东厢房,坐在距离兄长一臂远的位置,蘸墨,开始抄书。
“阿榆?”江朔华一动不动,“你在做什么?”
“在抄《仪象法式》,哥哥,等我抄完以后再念给你听。”
不再像昨天那样边抄边理解,江望榆只专注地抄,又分出一半心神关注兄长的情况。
抄完最后一张宣纸,她听见脚步声,立即抬头。
“我来换药。”孟含月端着木盆,边上搭着一条白色棉布,“你继续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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