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会导致身弱疲乏,体力虚耗。
缨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想要立即回去告诉李崇润。
转身就走,想到恩人,又转回来。
诚恳地道:“敢问郎君姓名、住址,今日大恩铭感于心,望请告之,必有重谢。”
白衣男子笑了笑:“在下……萧垣,萧萧瑟瑟的萧,断壁残垣的垣,就住在这黄金楼对面的福来客栈。初来乍到,多管闲事,也是机缘,娘子勿要放在心上。”
缨徽再度致谢,匆匆离去。
回到都督府,政事堂议事尚未结束。
按照规矩,无大事不能中断。
缨徽只有边抱着莲花在庭院里玩耍,边等李崇润回来。
谁知议完政,李崇润又快马加鞭去了左营路军营巡视。
这些日子,裴九思负责操练兵马,谢世渊从旁协助,兵阵方略都很登样。
王玄庄来时,几人正围绕着李崇润在商讨下一步练兵计划。
那个惹事的近卫军还关在诏狱,算起来,是王玄庄的下属。
他不
敢再耽搁,只有匆忙来向李崇润禀报。
“今日休沐,那几个兵痞出去寻乐,身上带了些不该带的东西,胆大包天……”
营帐中,王玄庄抬头觑看李崇润的神色,硬着头皮道:
“放进了韦娘子的酒盏里。”
话音一落,李崇润的脸色果然冷冽如冰。
陪坐在下首的谢世渊面露担忧,忍不住问:“韦娘子喝了?”
“没有,没有。”
王玄庄冲李崇润深揖:“娘子没喝,都督府的侍从已将那些人拿下,属下将他们关进了诏狱里。”
李崇润和谢世渊同时舒了口气。
在一旁的崔君誉唯恐李崇润意气用事。
捋着胡髭,叱道:“酒楼里本就鱼龙混杂,内宅女子不安生在家相夫教子,跑到那种地方,又生得招眼,难怪要出事。”
李崇润厉声道:“我自继位,便明令禁止五石散在幽州交易散播。如今出事,反倒要怪女眷到街上走、到酒楼里吃饭吗?就算她不是我的家眷,只是寻常妇人,非得深闭宅门才能保平安,那我夙兴夜寐,治理幽州,又有何意义?”
崔君誉罕见被他噎住。
王玄庄逡巡在两人中间,想打个圆场。
还没来得及吱声,李崇润就冲他道:“整顿三军,就从左营路开始,搜检军营里士兵们的行李私物,若查出这种东西,一律押后待审。”
“都督!”
崔君誉站起来:“此物既然流传到市面上,牵扯必然甚广。你四月就要去檀州,若在此之前有这般大动作,惹得军中怨恨,只怕到时遗祸无穷。莫忘了,李崇清当初是如何栽了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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