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章对她没有耐心,也没什么好脸色,“喝完便出去。”
江落道:“傅溶什么时候回来?”
柳章不应。
江落追问道:“他父亲说,要他回去娶妻生子,是真的吗?”
“真如何,假又如何。”
“傅溶是我的。”江落端详玉白瓷杯,道:“我不准他和别人在一起。”
“他不是你的猎物。”
“怎么会是猎物呢,”江落笑道:“我对他这么好。”
“妖者无心,无情。你表现出来的一切皆是假象。”
江落哼道:“你又知道什么。”
柳章揭穿她的底细,“傅溶杀妖无数,怎么会被蛇咬。你的血可解百毒,一滴足以救命,为什么喂他血,演变成同心蛊。你在他昏迷的时候究竟做了什么。桩桩件件,全是破绽。不要把旁人想的太蠢。我杀你,是因你用心险恶。不杀你,也是为了傅溶。”
江落道:“难不成你想永远关着我?”
柳章道:“同心蛊解开,我自会放你离去。”
这茶又苦又难喝,江落呸得吐掉。
“我一点都不喜欢你,等我变厉害,我就杀掉你。”
她把白瓷杯扔在地上。
柳章见她粗蛮无理,犹如顽劣孩童,也不恼,“捡起来。”
江落一跺脚,故意将瓷杯踩成八瓣儿。
“出去。”
“我偏不出去。”江落跟他较上劲。
下一瞬,人被打飞出去。江落从竹子上滑下来,把修剪竹林的老仆人吓得不轻。她狠狠瞪着竹屋。柳章一不做二不休,送走傅溶,将她关在府里。到底是想干什么?
楚王府门口停着辆马车。
柳章目不斜视从江落边上走过去,仿佛没看见她。名义上结了师徒关系,实际柳章并不管她。忽略比敌对更傲慢,他视她为蝼蚁,没有人关心一只蚂蚁的愤懑。江落惨遭忽视。眼看人都走了,只剩下她待在牢笼里。柳章设立的结界先是让她进不来,现在又出不去。
她变成了他们的囚徒。
江落一把抓住柳章的袖子,道:“我也要出去。”
柳章道:“在家好好待着。”
江落道:“不。”
柳章拂开手,道:“不要逼我把你捆起来。”
江落扬起下巴,咬牙道:“你可以捆住我,但捆不住所有的虫子。我让竹节虫把你的竹子全部啃光,把你的屋子和椅子吃掉,什么都不剩。”
这个威胁听起来有些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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