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呢?”
“她?”说到沈眠枝,傅绥尔表情比活吞了一只苍蝇还难受,“别提了,我出门的时候她就不见了,不用说,肯定找周宴珩去了。”
“随她去吧。”姜花衫笑了笑。
傅绥尔想着还有正事要做,两人相互交换了信息,便各自忙去了。
临走时,傅绥尔还是不解气,转头冲到姜晚意的房门口“邦邦邦”地敲门。
姜晚意不敢不应,刚打开门,就被傅绥尔噼里啪啦一顿输出。
骂的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但最后一句话她记了很久。
“当初是你不要的,现在也别想来沾边,她是我的姐姐!”
*
最后,傅绥尔气鼓鼓地出了酒店。
酒店门口车水马龙,对面是云乡相对繁华的商业街,各种店铺招牌琳琅满目,行人往来。
在街上“偶遇”通缉犯?这简直比大海捞针还离谱。
虽然傅绥尔搞不懂为什么姜花衫要给她布置这么离谱的任务,但还是坚决贯彻,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忽然,她的视线猛地顿住了。
街对面,一家不起眼的劳保店,一个男人刚刚掀开厚重的防风塑胶门帘走出来。
男人穿着一件半旧的深灰色夹克,拉链拉到领口,戴着一顶普通的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
他手里提着一个看起来很结实的黑色塑料袋,脚步很快,几乎是贴着墙根移动。
整个过程不过两三秒,那个男人大部分时间背对着街道,且始终低着头。
但就在他转身没入巷口前的那一刹那,一阵不大的穿堂风恰好卷过,微微掀起了他过低的帽檐,也让他的侧脸在日光下暴露了极其短暂的一瞬。
高挺的鼻梁,紧抿的、线条冷硬的薄唇,以及下颌那道清晰而略显嶙峋的轮廓。
傅绥尔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那张脸……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侧影,但那份骨相里的冷峻,让她瞬间联想到了新闻里滚动播放的那张模拟画像!
不会吧?!
路迦?!!!!
傅绥尔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的懊恼和杂念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她来不及细想这巧合得近乎诡异的一幕,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她左右飞快扫了一眼,趁着绿灯最后几秒,像一只敏捷的豹子,猛地冲过车流尚未完全启动的马路,朝着那个男人消失的狭窄巷口疾奔而去。
巷子很深,两侧是斑驳的老旧居民楼外墙,晾晒着各色衣物,地上堆着杂物,光线也比主街暗了许多。
眼前已经没有人影了。
傅绥尔心一紧,一边警惕地观察四周,一边掏出手机,迅速往后退。
这种情况,还是多叫点人比较靠谱。
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精准地绕过她的肩膀,五指如同铁钳,猛地扣住了她的咽喉!
同时,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了她刚刚张开的嘴,将一声短促的惊呼彻底堵了回去。
“……”
傅绥尔眼见挣扎无果,当机立断,立马举起一直攥在掌心的银色徽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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