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愁。
而这个愁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只剩下半个雍州的司马攸。
钟会败退的消息,早在几个月之前就已经传回长安。
彼时的司马攸虽然气愤,但也不觉得有什么。
因为早在出征之前,他和钟会就已经计划好了。
能速胜则速胜之,不能也要把战线维持在广魏一线。
既然要把战线维持在广魏,那广魏当然也可以作为前线。
但随着陈仓的失守和杜预的失联,司马攸才真的慌了。
这意味着就连广魏一线的战线都无法维持。
敌人很有可能顺着扶风郡一路东进,直扑京兆!
司马攸很想找个人商量一下,可是杜预下落不明。
钟会远在安定,石苞镇守冯翊。
就连司马望,也在几个月前病逝。
竟然真让司马攸体会到了孤家寡人的味道。
无奈之下,司马攸只能问策于母亲羊徽瑜。
自从司马攸自立魏帝和洛阳分庭抗礼之后。
羊徽瑜便居于宫中,不再过问国家大事。
但不过问不代表不知道。
而且作为半个局外人,反倒要比司马攸看的更加清楚。
感受到司马攸的慌张,羊徽瑜却云淡风轻的说道: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只是不知道我儿想选择哪条路。”
司马攸闻言急忙说道:
“还请母妃赐教!”
羊徽瑜一边给秦王世子司马冏擦去嘴边的食物残渣,一边开口说道:
“无非就是两条路,战或降而已。”
“战自不必说,长安有四塞之险,锁了关隘之后,怎么着也能扛上了三五年。”
“三五年之后,或许天下有变,咱们仍能觅得一线生机。”
说完羊徽瑜抬头看了司马攸一眼,见司马攸面露纠结之色。
便接着说道:
“要么就是降,只是这降也分向谁投降。”
“是降那刘谌,还是降你在洛阳的哥哥。”
司马攸闻言脸色一变:
“母亲,万万不能降我哥哥。”
“若是降他,你我母子断无生路!”
然而羊徽瑜在听到司马攸的话后,心中却是一叹。
她故意用哥哥来代替司马炎,就是为了试探司马攸的反应。
要知道早在几年前,司马攸就对司马炎言必称贼。
这会儿却顺着自己的称呼叫司马炎哥哥。
说明他不仅没有想着坚守长安,更是早就做了投降司马炎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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