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蹦出了几句骂声,他们就没见过命那么硬的姐妹儿。
做人老婆都没这么干的,何况是一个以后还不一定有准头的女朋友。
这哪里是小情人,倒像是上辈子秦四欠的冤债,他跟下降头似的宠着个女人。
那边,秦景曜带着自己那个冤家回了和苑。
慕晚被秦景曜连灌了两杯酒,进了房间都摸不清方向,仰躺在床上。
头顶的强光刺眼,她晕得一动都不想动。
脚底的触感温凉,两只沉甸甸的鞋子被人解开了带子,慕晚想上床睡觉,随即就把鞋子给踢掉了。
“你做什么?”
面前的男人脱了被红酒泼到的衬衫,他接着抽出皮带,裤腰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际。
“做你。”
慕晚反应了一会儿,她没忘记骂秦景曜是混蛋,从床上窜起来就要逃走。
“不是要跟我算账,你敢走一个试试。”
慕晚拧开房间门,客厅里黑漆漆,身后的灯光照亮了长方形的一块地面。
一个人影闪了过来,和她自己的影子重合在了一起。
瞳孔骤然紧缩,慕晚的脚踏出去,她的腰被秦景曜从后面抱住。
“有没有人,救命。”
这套房子没有别人,房间里面只有秦景曜。
“放开我,你放开我。”
门仍然是开着的状态,有一道光明和黑暗的交际线,就像是在梦里,慕晚怎么也奔跑不出去。
挣扎间,慕晚又要逃脱,秦景曜拽住她纤细的脚踝。
慕晚被绊倒在地毯上,手掌摩擦着柔软的毛,她被男人拖着,好像在拖回一只捕获的猎物。
秦景曜压着女孩的后背,手伸进裙摆里,撕开了碍事的衣服。
慕晚的后背裂开一条大缝,窗外下起了雨,清寂的雨晃动着绿翳翳树,盛夏的繁盛早就一去不复返。
后背落着稀疏的吻,她的双腿被人分开。
慕晚闭着嘴,一句话也没有说,语言如此苍白无力,她在一遍遍的失败里学会了沉默。
一颗明亮的星星都没有,只有持续不断的雨水,和令人厌恶的冷。
秦景曜扭过慕晚的脸,她含着满眼的泪珠,悲惨又绝望。
现在的死亡好过活着,慕晚死了一般行尸走肉,但她保存着痛的知觉,却没有欢愉的快乐。
“我难道就那么比不上他吗。”
秦景曜咬住女孩后颈的皮肉,他的指尖滑入慕晚的唇瓣,在里面搅动,“你总是哭,哭得我一次又一次地放过你。”
她在梦中从没叫过自己的名字。
“你一点都不爱我,”秦景曜的心脏抽动,他眼里是无边的夜色,“你爱他。”
慕晚无法反驳,她口中只能摇出破碎的叫声。
温度攀高,冷热交替,雨声潇潇。
秦景曜笑着退出手指,扯出晶莹暧昧的丝线,“我原谅你的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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