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不会让你再去打仗。”钟樾说。
“不。”白鹭拒绝了他,“我不想做个收藏品,我不属于你。”
钟樾顿时有点儿头疼,但还是耐心地问他:“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在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并不了解白鹭,当然白鹭也很少和他说起过去的事情。
钟樾问完,白鹭沉默了很久很久,说:“我…再等等吧。”
“等什么?”钟樾敏锐地问。
一切的恐惧、怨恨、执念,都有可能催生出魔,他得弄清楚让白鹭变成这样的真实原因。
但白鹭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问:“我很有名,是真的吗?”
“是。”钟樾说。
“有多有名?所有人都知道我吗?”白鹭小心翼翼地问。
钟樾不明白他这么问的原因,以为他只是好奇自己的有名程度,便说:“上到朝廷,下到平民百姓,都…”
“你骗人!”白鹭忽然恶狠狠地打断了他。
“我没骗你。”钟樾说。
白鹭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生了气,不仅用飞刃砸他,还出动了宫殿内的一些兵器,凶巴巴地向着他。
钟樾只得改口:“可能一些住在荒郊野岭的人没听说过你。”
那些兵器这才掉了头,摇摇晃晃地为白鹭放哨,看上去都不是很强大,呆头呆脑的。
“如果下回打仗在荒郊野岭…”白鹭又开了口,“现在不知道我的人,
会知道我吗?”
钟樾正向兵器飞来的方向走去,两把长矛飞来,交叉挡住他的去路,钟樾一伸手,就将它们折断了。
“我问你话呢。”白鹭跳脚。
“很难说。”钟樾严谨地回答他,“如果下一场战争在许多年以后,他们就没机会知道你了。”
白鹭问的这些话,让他怀疑自己的猜测偏离了事情的真相。白鹭并非像他想象中那样害怕战争,甚至说…期待通过战争,让别人认识他。
“为什么?”白鹭问。
钟樾此时已经到得一扇长门前,他感受得到,白鹭就在这扇门背后。
“因为,人都是会老会死的。”钟樾说。
门背后,白鹭闻言忽然身形一僵。
“我一直没等到,是因为…对方死了吗。”白鹭颤抖着声音问。
钟樾即将推开门的手顿住了。
原来,白鹭的执念是某一个人。
钟樾咬咬牙,一口气将门推开了。
这里边是一间寝室,宽敞而干净,家具一应俱全。钟樾环视一周,没看见白鹭,他应该是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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