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忽然有个年轻人道:“我知道这两个人是谁。”
陆大娘眯着眼睛瞄着他,道:“哦?你倒说说看?我看你有没有搞错?”
那年轻人道:“男的是雪刀浪子韩光,女的是梅花老九,对不对?”
他在前面说着,后面还有另外一个年轻人用手比划着,说到雪刀浪子韩光时,他就以掌做刀状地砍了砍,说到梅花老九时,他就做出摸牌状,两人就像演双簧似的,样子十分滑稽。
陆大娘那两名女弟子都被逗得“吃吃”地笑起来。陆大娘却神色郑重道:“不错!
这两个人都是江湖上很有名的人物,也是小叶的好朋友。你们最好把棺材理得深一点,坟也要难得高一点,千万不能被野狗扒出来。你们只要按照我的话做好,这十两银子就是你们的了。”
那人胸脯一拍,道:“你放心,这种事我最内行,我保证把这座坟做得结结实实,不但叫狗扒不动,连人也扒不开,不管是从里边还是从外边,你看如何?”
陆大娘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道;“你这个人好像还蛮聪明嘛?”
那人得意洋洋道:“所以我才能做工头。”
陆大姐笑了笑,抖手便将那锭银子扔在他怀里。
十两银子分量虽然有限,但从陆大娘手中扔出,力道却重得出奇,硬把那人砸了个跟斗,而且脑袋刚好碰在一块石头上,头顶顿时鼓起一个大包。
那两个年轻人急忙跑过去,一个替他搓揉,一个在一旁吹气,看上去紧张得不得了。
陆大娘瞧得似乎非常满意,粉首轻轻一摆,带领着两名弟子扬长而去,临走还在那大半块拼对起来的石碑上踩了几脚。
那人立刻推开旁边那两个年轻人,扑到坑边一看,不禁倒抽了口气,道;“我的妈呀!那老太婆真厉害,只看她随便踩了几脚,居然把那块石碑踩得粉碎!”
其中一个年轻人哼了一声,道:“那老太婆武功虽然厉害,但脑筋可比老大差远了。”
另外那个也接道:“可不是嘛?不但人被老大骗得团团转,而且还丢下三十两银子,看来今天夜里咱们又有酒喝了。”
那似工头的人抬手把绑在头门上的一条布巾拉下来,额头赫然露出个眼睛大小的疤痕,原来他竟是“三眼”陈七,那两个年轻人,当然是他那两名弟兄了。
陈七先拭了把汗,又把双手擦抹干净,然后才从怀里把那三十两银子掏出来,道:
“来来来!意外之财,大家都有份,你们每个人分三两,我们弟兄三个有三两就够了。”
站在他旁边那个弟兄立即接道:“对,留太多反而不好,万一醉死可不是好玩的。”
另外一名弟兄忽然皱起眉头,道:“可是这些银子是整的,怎么破开来呢?”
突然一个土里土气的小伙子走上来,道:“我有办法。”
只见他抓过那块较小的银锭,随手一捏,已被他捏下了一小块,在手上掂了掂,道:
“嗯,三两一钱五分,大概还不至于醉死。”
陈七顿时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缩到坑边,手指着他,叫道:“你……你……。
那小伙子咧着嘴巴言道:“你不是龙府的人,我们是。”
另外一个人紧接着道:“我们都是丁总管派来保护你的,你是魔手叶天的弟兄,我们绝对不能让你出任何差错。”
后面又有个人指着脚下,道:“是啊,主意是我们丁总管出的,万一出了差错,我们怎么对得起正在下面为襄阳弟兄们拼命的叶大侠?”
叶天左手高举着火把,右臂紧拖着有伤在身的彭光,拼命地往下冲,司徒男、杨百岁、孙涛和丁长喜依次跟随在后。走在最后面的是曹老板,他手上也举着一支火把,边走边回顾。
隧道很窄,七人所经之处,相继倒塌下来,洪水般的泥土石块,就紧追在曹老板身后,随时都有被掩埋的可能。连一向最沉得住气的丁长喜都已变了颜色,曹老板却像没事人一样,这催都不催前面一下。
突然“轰’哟一声,一面石墙犹如巨闸般的自头顶落下,顺着斜坡直滑下来。曹老板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身子便已被那石墙推得飞了起来,整个摔了出去,同时也把前面的丁长喜往得直扑在孙涛背上,幸亏孙涛生活在江浪上多年,下盘功夫极稳,才没有被扑倒。
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那面石墙陡然与四壁结合在一起,把紧迫在后的泥土飞石全部隔在墙外。
后面排山倒海般的声音顿时静止下来,众人这才发觉脚下已经平稳,四周也变得十分宽敞。
刚刚摔倒的曹老板已一跃而起,不但吭也没吭一声,连手上的火把都没有熄灭,表现得极为剽悍。
走在最前面的叶天和彭光,反而同时瘫软在地上,火把也已丢在一旁,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
丁长喜急忙赶上去,拎着火把,照着叶夫汗淋淋的脸孔,道:“你觉得怎么样?”
叶天朝身旁的彭光比了比,端了端道:“累啊!这家伙比一条死牛还重,拖都拖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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