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这儿,会让阿霜想起不该想起的人。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不想待在秦川县,秦川是个芝麻绿豆大点的地方,走两步路,就能碰到熟人,如果碰到顾月程宁她们……
阿霜只希望自己离这儿越远越好。
她可以回四方村去。
可阿霜不想回家,她需得先博出个名头,风风光光的,才好回家去。
去京城?
的确,她可以和安澜结婚,通过妻夫关系将户口迁到京城,可这样,四舍五入就是入赘了。
她不想入赘,她和安澜在一起,只是为了弄到一点好处。
即使安家势大,她也不想立马和他成婚,能拖一时是一时,只是情侣,当然最好。等她上了大学,有了那么一点优势,有谈判的筹码了,再结婚也不迟。
无论在哪,户籍都管得很严,不能随意流动,回不了家,去不了京城,她只能暂时委屈自己待在秦川县了。
安澜敏锐地察觉到了阿霜身上的不同,阿霜改主意了,恐怕是知道那件事了。
毕竟,从他进门起,她的眉眼中就藏着挥之不去的忧郁。
他知道,此时自己该做出悲伤的表情,安慰阿霜几句,安慰时带点哽咽,最好还能落几滴泪,以表达他对顾月悲惨命运的无限惋惜与同情。
如果做不到以上这些,也可以面无表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欢天喜地,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可他就是想笑,忍都忍不住。
阿霜是个长情的人,之前虽然已经和顾月分手,但安澜知道,直到今天,她才彻底放下顾月。
她要离开这里,带着自己搬去新家。
安澜一直视顾月为眼中钉肉中刺,他知道,阿霜和顾月才是天生的一对,而他是那个拆散她们的小偷,顾月才是正主,他只是趁虚而入。
他之前因为阿霜偏袒顾月有多伤心,现在就有多高兴。
他怕自己笑得太明显,连忙上前一步抱住她,藏住自己的表情:“阿霜,为什么今天突然这么说?”
他压低声调,声音显得有些颤抖:“只是因为房子太小了吗?是不是还发生了别的事情?”
“没有。”阿霜立刻否认道。
“真的吗?”安澜明知故问。
安澜每多问一句,阿霜都觉得他是在拷问自己的良心,她推开安澜,神情已有些抗拒:“你不必知道,那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男人都这么麻烦吗?
安澜被推开,表情有一瞬的僵硬,但又很快恢复如常,阿霜不该推开他的,如果她想报复顾月,他也能帮她。
他继续问道:“那个人,也是无关紧要的人吗?”
“是。”
本来阿霜对顾月还有一丝情意,对着安澜不过是逢场作戏,可顾月居然做出那样的事。
他就是在怪她,既然他这么无情,就不要怪她彻底将他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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