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变得越来越慎重低调,去年冬天听到国公爷说找到亲家时,第一反应也是有人要害国公府。
年轻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也曾任性跳脱欢快。
无拘无束的,多美好啊。
一切改变的根源都在于此。
知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徐二娘很快止住眼泪,拿帕子擦干痕迹。
“就这样吧,快到午膳时间,再不出去,外头该起疑心了。”
徐二娘整理好面容妆发,起身按开秘室的机关。
机关出口处设了一道假墙,四周还种了枝叶繁茂的大树,挡得严严实实。
第一道机关打开,只是开了一条细缝,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判断有没有人埋伏在外。
徐二娘先仔细瞧了,确认外头无人,又与在外头望风的银枝对了暗号,才挤身出去。
银枝也是暗卫之一,排行第七。
接着二公子给舅舅行礼,也乖乖随着出去了。
徐尚书留在最后。
透过机关门打开的那一点缝隙,徐尚书望着湛蓝的天空,呢喃低语:
“风雨欲来。”
“爷,外头凉。”
低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伴随一丝哑意,像是不常开口的干涩。
一件厚实雪貂毛披风轻柔地从后往前拢在徐尚书身上。
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暖意,徐尚书微微松开绷紧的神经,往后靠去。
“十年啊,太累了······让我靠靠吧。”
徐尚书闭起双眼,面上难得露出些许疲惫。
明依不言语,默默守护怀里的人。
秘室外。
走在游廊里的徐二娘魂不守舍。
“银枝,你说······该不该,要不还是······”
徐二娘一会拿不定主意,一会又说让银枝现在就去把丫鬟喊过来。
乱得很。
人都是这样的。
辛苦煎熬多年,即将要面临结果时,大部分的人都会手足无措。
比如考前紧张、近乡情怯。
少有人能逃出这个定律。
徐二娘再沉稳,面对自己挂念了十年的女儿,终有几分无措。
虽然还不知道她是不是,是真是假,事情到底真相如何,但看着这份如此相似的脸,徐二娘又紧张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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