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停,目光一圈圈扫过去,像在等谁先说话。
会议室静得能听见空调嗡嗡响。
过了好一会儿,王宇把烟头掐了,声音哑得像砂纸:“东西全是定制的……他懂医术……还特有钱。”
张安鼎冷不丁插一句:“定制渠道在哪?医护圈儿里谁有门路?哪儿能藏得住这种地方?”
其他人七嘴八舌,线索一堆,可谁都没踩到点上。
庄岩忽然笑了一声,笑得人都瘆得慌。
“你们忘了最要命的一点——”
他手指一抬。
“拍摄。”
“那些照片,不是拍完就完了。
是从头到尾录像,截出来的帧。
每一张,都是他亲自动手的全过程。”
“他为什么要拍?”
“拍给自己看?拿来卖?开什么玩笑,这玩意儿一露面,他自己就进火葬场了。”
王宇皱眉:“那……纯粹就是疯子?”
查阁兹嗓音有点发抖:“他最后把人皮……缝在蜡像上了。”
会议室瞬间安静。
省厅那位大佬低低开口:“做蜡像……为什么要录全程?”
张安鼎猛地站起来,眼珠子瞪得溜圆:“他……他不是做蜡像,他是……在展示制作过程!他在告诉谁——看,我能这样做!”
庄岩没动,嘴角慢慢往上扯了一下,笑得像刀子在冰面上划。
“他在秀工艺。”他声音很轻,却像铅块砸在地上。
“不是收藏品。
不是纪念品。”
“是……艺术品。”
活人剥皮,做成蜡像,还说是艺术品?
在场的都是见惯血案的老刑警,可这会儿,后背全冒了层冷汗。
有人挪了挪椅子,咯吱一声,声音在死寂里格外刺耳。
没人敢接话。
这不是猜案,这是猜鬼。
可说这话的人——是庄岩。
四次一等功,省厅特聘,年轻一辈最狠的刑侦王牌。
他要是疯了,那就真没人清醒了。
王宇深吸一口气,问:“那,怎么抓他?”
庄岩点上第二根烟,慢悠悠吸了一口,眼眯成一条缝。
“单靠这些照片?门儿都没有。
镁铝、手术服、定制工具——他早把所有能查的路全堵死了。
你连个车牌号都抠不出来。”
他顿了顿,吐出一口白雾。
“这人,根本不是怕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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