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潮湿的木椅上,云可依与萧慕寒静静坐着,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斑驳的石壁上,也映着刑架上云轻舞挣扎的身影。
“云可依……你这个毒妇……不得好死……”
鞭子抽打皮肉的脆响不断,云轻舞的咒骂声从最初的尖利,逐渐变得嘶哑破碎,到最后只剩下嗬嗬的气音,喉咙早已发不出完整的话语。
“云可依……你就是恶魔……你丧尽天良……你不得好死……”
云可依缓缓抬眼,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别骂了,省点力气吧,一会儿还有其他刑法等着。”
云轻舞艰难地转动眼珠,猩红的眼底满是怨毒,死死瞪着云可依,虽发不出声音,那眼神却似要将人生吞活剥。
“我诅咒你……世世代代不得好死……”
云可依起身,缓步走到刑架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
“好妹妹……你可得挺住。我听说,你的孩子……才刚满岁,你总不想让他小小年纪就没了娘亲,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吧?”
“我的孩子……”
这句话如同一把钥匙,骤然撬开云轻舞嘶哑的喉咙,她拼尽全力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神里满是恐慌。
“你把他……怎么了?”
“放心。”
云可依勾了勾唇角,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我可没你们那么丧心病狂,会去折磨一个无辜的孩子。所以,你更得好好活着,才有机会回去照顾他。”
说完,云可依不再看云轻舞瞬间复杂的神情,转身回到萧慕寒身边,伸手牵住他的手。
“好了,我们走吧,剩下的,让她们处理。”
“嗯……”
萧慕寒顺势起身,将云可依的手攥紧,两人并肩向外走去。
随着地牢石门缓缓闭合,身后云轻舞那微弱的、带着绝望与不甘的辱骂声,也终于渐渐消散在黑暗中。
云可依牵着萧慕寒的手,指尖还带着几分未散的凉意。
云可依停下脚步,侧头看向身侧的人,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王爷……你说,我是恶魔吗?是云轻舞口中的毒妇吗?你……怕了吗?”
萧慕寒反手将云可依的手攥紧,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眼神温柔却坚定。
“我不怕。云轻舞所受的一切,都是她昔日作恶应得的。你不过是以牙还牙,从来都不是什么毒妇,别这样苛责自己。”
云可依怔怔看了萧慕寒片刻,随即眼底的迷茫散去,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云可依踮起脚轻轻碰了碰萧慕寒的手臂。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么看来,我们果然是天生一对,连心思都这般契合。”
话音落,云可依忍不住低笑出声,笑声清脆,彻底驱散了方才地牢带来的压抑。
萧慕寒看着她的笑容,眼底也染了暖意,牵着云可依的手,缓步向山庄内走去。
翌日……
云可依提着精致的药箱,与萧慕寒并肩走进云鹤霄居住的庭院。
院内草木葱郁,微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药香,驱散了地牢带来的阴霾。
“哥哥,”
云可依笑着上前,晃了晃手中的药箱,“今日是最后一次施针,之后只需坚持泡药浴,身子就能彻底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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