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的恐惧和钻心刺骨的疼痛,在驰曜靠近她的一瞬,她再也绷不住,张开双手猛地抱住驰曜的腰,把脸埋在他腹部,低声哭泣。
痛,太痛了,她这辈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疼痛的针水。
她的泪水湿透了驰曜的衣服,她痛得发抖,感觉快要晕厥过去。
驰曜紧紧抱着她发抖的肩膀,紧皱眉头望着护士那长长的针头,一次又一次地插入许晚柠白皙粉嫩的大腿上,在伤口旁边注入药水,直到肿胀,再揉搓,又继续在肿胀的皮质下转圈,注射,再转圈,再注射,往复几次,实在打不进去了,又换一除新的肌肉继续重复以上操作。
看得驰曜全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他感觉这针不是扎在许晚柠身上,而是扎入他的心脏里,在他心脏里转圈,注入药水,拔出来再插入,再转圈。
他想替代许晚柠承受这样的痛苦。
驰曜抱住许晚柠痛得发颤的身子,大手勾住她的后脑勺,轻轻地上下抚摸,深眸暗沉,呼吸乱了。
不想让她受罪,但性命攸关的疫苗,又不得不打。
这漫长的折磨,仿佛经历了一场酷刑,打完这些针水,许晚柠的大腿红肿热痛,全身无力,更无法行走。
听完医嘱,在医院观察了三十分钟。
许晚柠被驰曜抱回车上。
轿车在道路上平稳行驶,许晚柠擦干泪,侧头望向驰曜。
路灯投下的光影一帧帧掠过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刚毅清冷,俊逸无双。
她轻轻呼一口气,“谢谢你。”
驰曜开着车,目不斜视,“不需要客气。”
“那些收费单据还在吗?”
“在。”
“能给我吗?”
“可以。”
“回头我把那些人告了,收到钱,再把费用还给你。”
驰曜眉心轻蹙,“不是一个人?”
许晚柠沉默下来,没再说话。
她赚的钱,除了租房和吃饭,剩余的几乎都给陈子豪的爸爸交治疗费。
那是一个无底洞。
这也是陈子豪明知道他父亲已经脑死亡,只是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植物人,也不肯放弃治疗,为的就是困住她,拖死她,要她妥协嫁给他。
此时,驰曜的手机铃声响了。
他带上蓝牙耳塞,接通后,淡淡地应了两声,“嗯,好。”
随后挂断通话,打转方向盘,在前面转了弯。
许晚柠好奇,“要去哪里?”
“警局的人来电话了,让我过去一趟。”
许晚柠点点头,靠在椅背上,“也好,本想明天再去警局的,既然来电话了,那就今晚解决。”
“不用害怕,万事有我。”驰曜轻声轻语说。
许晚柠愣了一下,侧头望向驰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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