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苏英附和一句,依旧有些不信这番话。
元莞不想介于两人之间的事来,寒暄几句就回去了。
苏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得空看着周暨:“小侯爷有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那是元莞的事,不能随便说。”周暨摆手,元莞如今还没有得到名分,她不能戳破这件事,会有大。麻烦的。
她闭紧嘴巴更让苏英起疑,在外不好多说,直接拉着她去营帐:“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周暨觉得哪里不对,比不过阿英的力气,只得被拽进营帐内。
那厢走回去的元莞在帐外徘徊一阵,步履反复一地的灰尘,周暨的话不无道理,是不是欺负的次数多了,就是理所当然?
想了想,她不过是逗弄元乔罢了,并未真的欺负,何况惯来都是点到即止,衣裳都没脱。
安慰好自己后,才掀开帐帘,底气十足地走进去。
她二人住在一起,元乔晓得负气离开的人没有地方可去,见她去而复返也没有在意,抬首看她一眼,笑道:“想通了?”
想什么?元莞一怔,这才想起赌约的事来,张了张嘴巴,没有出声,轻轻哼了一声,郁闷地坐在一侧。
元乔无奈,“你自己不遵从赌约,还很有道理?”
“我……我还没有输,若是元清好生回临安,我才是输了。”元莞坚持己见,也不信元清心思正派。
元乔不与她争:“随你,等着临安来信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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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两日后,陆连枝的信来了,将城内大致情况说了一遍。
苏英将信转交给陛下,一侧的周暨觑了陛下一眼,没敢出声。
账内的元莞盯着古怪的两人,唇角弯了弯,可见周暨是经常受到‘欺负’的人,且不晓得还击。
四人各怀心思,元乔将信看完了,将周暨两人屏退,同元莞开口:“症结出现在隆安郡王妃处,她与父亲鼓吹城防军副指挥使谋逆,可副指挥使没有同意,道是关闭城门防止逆党跑了。”
“隆安郡王历来不涉党争,脏水泼给他,也有人会信吗?”元莞道。
元乔叹息:“信与不信,人证物证都有,只有等回城才知晓具体细节。”
“不管如何,这位副指挥使怕是不能用了,陛下借机贬出城吧。”元莞建议,无论主谋是不是隆安郡王夫妇,副指挥使都不能独善其身。
元乔点头,将信置于一侧,晚些时候再让人还给苏英。
一行人等了几日后,苏闻来信,皇帝銮驾回城,等了这么多日,已然等不及了。皇帝“染恙”不见众人,苏闻将事情安排得很好,也无人怀疑。
他们回城,元乔自然也要先行离开,将江南东路军依旧留在此处,让周暨补了修缮堤坝的奏疏,事情有条不紊地安排下去。
事情有惊无险后,一行人离开营地。
回去需两三日的时间,为赶时间,弃车骑马,风尘仆仆地赶回临安城。
她们骑马走得快,届时苏闻还未来,赵原在城外等候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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