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阿弦,你已经离不开我。”
随后便是男人粗重的喘息。
李凌风是武将,又多年在军中操练,比一般男子要强壮许多。
即便已经年过四十,在房事上的需求比那些年轻男子还要大。
温弦自被强掳嫁到李家,便日日遭受李凌风的折磨。
偏偏他又从不纳妾,更不会流连花楼。
每每有了,便只能在她身上发泄。
温弦忍不住哭出声来,却对李凌风无可奈何,也反抗不得。
她认命一般趴在枕上,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
屋中急促的喘息声经久不息,没一会儿,她便浑身大汗淋漓,昏睡过去。
……
母亲绝望的哭声,让站在窗外的李长凛身形摇晃,脸色发白。
零星几点雪粒飘落在他肩头,他死死忍住喉咙里的痒痛,一双眼忍得通红。
及至实在忍不住了,才疾步离开明华堂,站在雪地里狠狠的咳了一阵。
“大公子……”身穿绿色绫袄的小婢女忧心忡忡地跑上前来,“你还好吗?”
李长凛咳了许久,终于缓过气来,胸口剧痛无比,好似要将肺都咳了出来,他想起李凌风威胁母亲的那些话,怔怔地坐在一块大石上,心里一阵复杂难受,他抬起虚弱的眸子,看了一眼夷光,“你怎么在这儿。”
夷光见李长凛脸色红润起来,心里高兴,将怀里揣着的药丸倒出一颗,递到他苍白的大手里,“奴婢在这儿等大公子,呐,公子吃药。”
“呵。”李长凛自嘲一笑,“等我这个废人做什么。”
夷光是温弦买来专门伺候李长凛的。
那会儿小丫头在街边葬身卖父,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李长凛同情她的遭遇,让温弦将人买了下来。
后来,便安排在他院子里。
这几年,一直都是夷光陪他度过。
“大公子不是废人,只是生了病。”夷光含笑将他扶起来,心疼的说,“公子吃了药,身子便能好了。”
李长凛虽久病,对身边人却很好,也不像李凌风那样脾气阴晴不定。
他与李长澈都是温弦的亲子,只是他们的父亲不同。
他是温弦与先夫林岳生的,出生不久后,温弦便被李凌风看中。
李凌风背负着杀神的名声,年轻时可谓位高权重,只手遮天。
他那样的贵人,不过随随便便看中一个弱女子。
却没想过,这个弱女子将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那些趋炎附势之辈为了攀附权贵,将温弦献给李凌风,导致林岳死了,温家家破人亡,还在襁褓中的他也差点儿被人毒死。
若非母亲拼死相护,他又岂能苟活到今天,还改姓李,做起李家尊贵的大公子?
可这些年,母亲无数次在李凌风面前伏低做小,已经几近崩溃。
而他的二弟,又被母亲那样怨恨着。
这样剪不断还理不乱的家族……实在让他连恨都不知该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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