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明善道:
“后面,后面——”他本能看向郝定珠,郝定珠的脸青红交错,咬牙跺脚:
“大人问你话,你看我作甚?你只管说就是。”
“是。”郝明善松了口气:
“大人,既然郝老爷让我说,那我就从事发当晚说起。”
他看向赵福生:
“当日事件发生后,我因为大难不死,觉得必有后福,当天晚上很是欢喜,让人整治了一桌酒菜,又备了一壶好酒,炉上烧热了喝得正开心之际——”
说起当日的事,他脸上露出惊魂未定的神色。
事发当天,他喝得醉熏熏的,侍候他的人替他脱衣洗了脸脚,将他扶持上床。
大约子夜时分,郝明善被重重的敲门声惊醒。
前来敲门的人说是奉郝定珠之令,让他前去引‘邪’。
家里竟然又出了邪祟!
纵使酒醉半酣,郝明善依旧被惊出了一身冷汗,立时清醒。
照理说一年到头,一个县中纵使有鬼,也不可能如此倒霉,全集中在郝家的位置上。
再加上按照规矩来说,他今年的任务已经完成,再有鬼祸,郝定珠该想办法自己解决。
正当郝明善心中不快,想要拒绝时,却听那下人说:
“是白天的鬼。”
这一句话,立时让郝明善骇得不轻。
“白天的鬼?”赵福生问道:
“是指棺材粘地事件同一桩案子?”
“是。”
这次回话的是郝定珠:
“大人,咱们郝家祠当天夜里有人离奇死亡,死的是北厢房后的一个仆人。”
郝定珠道:
“此人是我郝家的奴仆,平时做的是洒扫工作。”
郝家占地面积大,像这样打扫卫生的奴仆数量不少,此人五十六岁,在郝家仆从之中并不起眼。
一开始没人发现他失踪,直到夜里近子时,巡视的管事发现北厢房庭院无人打扫,落叶竟然堆了些许,并且闻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腐臭。
家中规矩森严,巡检的管事若没有整治好下人,他自己也要受罪,因此一怒之下便认为有仆从大胆偷懒,便将负责这块庭院的人都叫起来了。
经点名查询,最终发现是个叫做郝老幺的人今夜该当值。
“而事发之前的两个多时辰,郝老幺就该洒扫,可他并没有出现接班做事。”
郝定珠道:
“当时放值的人叫郝来财,此人完事后急着回家。”当天郝家闹过鬼,入夜之后大家都害怕,郝来财等了一刻多钟,不见郝老幺来接班,便以为此人又去哪里喝了酒误事,心中也没当回事,便自顾自的走了。
他心想:郝家规矩严,郝老幺最多迟到两刻钟,断然不敢不上工。
哪知这郝老幺当夜都没出现,直到管事巡检发现问题。
找出事件原委后,郝来财被缉拿关押,管事让人去捉拿偷奸耍滑的郝老幺。
谁成想找遍了北院没见着人。
询问过当夜守门的老头,也没见有人进出。
“后管事推门而入,郝老幺就在屋中,人已经死了,死状与、与那女人一致。”
郝定珠说到这里,也不由频频擦拭额前汗水:
“反正就是邪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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