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是什么人在动工吗?”
程绾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老谈一脸迷茫,如实交代,“不知道,我们来这里上工,什么都不知道,就连每天要干的活和材料都得当天才知道。”
他这番话倒是和包工头所说的完全一致。
程绾意识到,在他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想要知道地下工程到底是谁在建造,就必须要他们继续动工才能露出马脚。
她又安慰了老谈几句,才起身离开。
她立刻联系之前派去举报项目的人,吩咐他们撤销举报。
只有这样,项目能够继续动工,地底下的人也才能继续。
而她则是回了程家。
她一进门,直奔薄斯言的办公室,开门见山道,“程氏那些老员工我已经谈好了,他们愿意拿着遣散费离开,但要求再加两成遣散费,我觉得这个要求很合理,就答应了。”
程绾眼神闪烁了下,说的理直气壮。
其实公司的老人只想找到害死她父亲的真凶,就算听她的话,答应了拿赔偿金走人,也只是看在程绾答应继续追查程父死因,并且要和他们实时汇报的面子上。
从始至终,都没有提过要增加遣散费的事情。
这个程绾主动为他们争取来的,也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
“嗯,干得不错,办事效率很高。”
薄斯言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对于他而言,只要能把那群老顽固赶走,不要继续赖在程氏追求所谓的公道,多两成遣散费又算得了怎么?
“我可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父亲公司里的那些叔叔伯伯和阿姨们,我可不像你这样没良心。”
程绾语气里夹杂了几分怨怼。
薄斯言办公的动作一顿,他从电脑后抬头,冲程绾冷冷道,“让他们失业的可不是我们,是你父亲。”
听他提起父亲,程绾来了些火气。
她又想起了那封至今下落不详的举报信,想起了薄秉言跟她提及的举报信中有可能出现的内容。
“我父亲是个好人,他是被你冤枉的!你这个卑鄙小人,有什么资格评价我父亲?”
程绾恨恨盯着男人,拔高了语气。
她不允许任何人污蔑她最敬重的父亲!
薄斯言也被她的话激怒了,他猛的拍桌而起,眼睛中怒火滔天,“他做过的恶事何止这些?也就只有你还把他当好人!”
程绾一愣。
她似乎是没想到薄斯言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她咬牙切齿的追问,“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父亲还做过别的恶事?你说啊!”
“我警告你,你没有证据就说这话,你这是污蔑!”
程绾恶狠狠剜了他一眼,抬手就要抽在他脸上。
可她的手被男人截在了半空中,薄斯言愤愤甩开她的手,“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衣冠禽兽!”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父亲?他都已经走了,你还要污蔑他的清誉!薄斯言,难道你都忘记他曾经是怎么对你的吗?”
程绾一脸痛苦。
她不知道自己当初究竟是怎么瞎了眼才找上了他!
“呵,我就是知道,才这样说!”
薄斯言不愿再与她争执,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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