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身上没有伤痕,也没有挣扎的痕迹,血都是从眼耳口鼻中流出。
就像是上一刻还在做着日常的事,下一刻就倒下了,而他们似乎也对此毫不意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任凭鲜血从自己的身上流失。
但凡他们有恐惧,有挣扎,四处乱跑,那么眼前的情景绝不会如此的……干净?
对,干净!
这是庖辉目前想到的,自觉恰当的形容。
血色多么明显,淡色的皮肤里,包裹着鲜艳的血液,只一点就足够扎眼,但凡它涂抹在任何一个地方,都让人看得见。
可这些人没有挣扎,原地倒下之后,就一动不动,所以只有累积到他们身下的一滩滩血,就显得周围的其他地方,过于“干净”。
庖辉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楚羽,我看到了,一村子的死人,我怀疑,在此之前,他们就是一群移动的血袋子。”
而现在,到了需要用到他们的时候了。
褚清钰:“所有人?”
庖辉:“对,整个燕家庄的人,我们刚才看到的所有人,都不是活人。”
褚清钰还没回答,庖辉又道:“在我很小的时候,曾听说过一种邪术,因为我从未亲眼见识过,所以听过就过了,也没太放在心上,现在看到这些,实在让我很难不想起来。”
褚清钰视线扫过那些近在眼前的血骷髅,“哦?说说看。”
血骷髅抬起手,骨手上延伸出了一个血红色的长刀,朝褚清钰横劈过来。
“当!”金色光盾再次于褚清钰面前成型,在两者撞击的一瞬间,血色长刀和金色光盾一齐碎裂。
庖辉的声音再次传入识海,“是血术,一种继承了特殊血脉的人,才能施展的血术。”
庖辉平日里还算是沉着冷静,努力做一副老成之态,此时声音却已经有些颤抖,“我好像能理解,他们为何会被困在这里了。”
“不,或者说,将他们困在这里的人,肯定知道这些人的特殊,知道他们继承了这样的血脉,能修炼这种邪术。”
“楚羽,我们绝不能让他们离开这个地方!不然,我们只怕会成为千古罪人!”
褚清钰:“别那么轻易地给身上加担子,先顾好自己的小命。”
庖辉:“……”他在想到这些时,心中惊惶无比,从未有一刻这样乱过。
原以为在说给褚清钰听后,对方至少会先震惊,难以置信,反复确认。
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一句回答。
庖辉总觉得有些奇怪,但具体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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