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哆嗦着手抽着烟:“知道……知道,感谢政府。”
“走,跟我们下车,带你们去见一下我老大。”
而另外一边,胡来正站在老道这个阴阳怪气的老头身边跟他汇报着情况。
“什么?被人给活剥了?”老道点起烟,满脸笑容:“这事儿,有劲儿。其他俩人呢?”
胡来摇摇头,并作出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不知道。开始是打算帮您把他俩给……后来跑到半道,有人把他俩给劫了。”
“劫了?这倒是有趣儿。”老道尖尖细细的嗓子让人听了都觉得嗓子口痒痒的,难受的紧:“能查到是谁劫的?”
“这个很难,现在警方那边也出大动作了,这个关口不好查。”
“被人劫了。我倒是不怕。我担心的是这个。”老道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照片:“这血糊糊的,倒是吓人啊,能对一个废物干出这种事儿的,只能是寻仇了。跟他有这么大仇的,大概只有咱们的鹏鹏了吧。去,把安乐叫来。”…;
胡来应了一声。退了出去。不多一会儿,一个中等身材,皮肤黝黑的男子跟着他走了进来,脸上倨傲的很,感觉谁都看不上眼似的。
“安乐啊,让你查的事,你办好了没有?斩草不除根,我这个心来是安定不下来,晚上老是噩梦。”
“道爷,实在是查不到,不过蒋鹏肯定是死了,我在他喉咙上戳了一刀,他还掉下了河,这没理由还活着。”
“混账东西。”老道把手中的杯子往地上一摔:“说了多少次,死要见尸。现在这事儿你怎么解释?”
那个安乐凑了上前,拿起桌子上的照片,翻了几张:“这……”
“去给我查!蒋鹏当初可是我的得力干将,他的能耐我可是知道的。侧卧之榻不安稳,我这头疼的老毛病,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胡来在后头笑了笑,心说:死了,就到头了。
不过他这的时候,顿时心生一计,凑到老道的耳边说:“爷,咱要不要栽孙三儿一把?这是个好机会,把祸水引去那边儿。”
“哦?”老道眼睛一亮:“怎么说?”
胡来清了清嗓子,坐在椅子上,拿出一张纸:“爷拿我当自己人,我就直说了,爷可别急。”
“你说。”
“前段时候,现在跟孙三打得火热的那个娘们不是也清了一批么?”胡来嘿嘿一笑:“您先躲几天……您别生气,只要三天。这三天,我帮您弄出个完美的计划。”
“好好好。”老道是个大人精,捅破这层窗户纸,他马上就想透彻了胡来的计划:“你是说,把条子的视线引到那边儿?这个好,咱们就能腾出手去找我肉里的那颗钉子了。”
胡来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还不止这些,咱们可以一石二鸟。您也知道,咱们这类人,拉出去枪毙都是不用审的,所以借这个事,让他们元气大伤。只要孙二少当了权,咱们喝点汤都是不得了的。”
“好好,林亚萱倒是给我留了个好将才。”老道连声夸奖胡来:“没亏我平时对你不薄,那这几天就交给你了,我就放上几天假。”
胡来眼睛一眯:“您敲好吧。”
“好吧,我这就离开这儿,安乐你就好好配合胡来,交给你俩了。”
安乐看了胡来一眼,弯腰朝老道鞠躬:“干爹慢走。”
不过等老道一走,安乐就往沙发上一趟:“我说来哥,我快等不及了。”
胡来摆摆手,做出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说道:“不要急,这次我们得把道爷送上巅峰,能不能做大,就看这一回了。”
正说话的他,轻轻的把老道办公桌上的一个装饰用的紫砂金蟾拿了起来,而它的底座下头,赫然就是一个监听器。
安乐一看,脸色当时就变了,长长出了一口气:“那我跟您干,你怎么说都行。”
胡来哈哈一笑,朝他招招手:“走着,该干活了。”
而此时此刻的王坚,正坐在天然二的车里,不过开车的人却是大伟。就在五分钟前,化悲愤为食欲的梁欢欢才刚刚打电话过来通报计划任务失败,这让志在必得大伟显得情绪很低落。
倒是最急躁的王坚,却无所谓的把脑袋靠在窗户上,看着前头时断时续的双黄线:“这算是命不该绝,天注定。还没到报应的时间。”
“我现在很生气。”大伟把烟头狠狠的弹出窗外:“这基本没戏了,这一跑谁知道会跑哪去?”…;
王坚摇摇头:“开始我不就跟你说了么,你自己说的,等梁欢欢说了才算。”
“喂喂,你们两个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小金在后头晃着王坚的座位:“我啊我啊,神级分析师。”
“来,宝贝儿,说个好消息让叔开心开心。”大伟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折刀扔给小金:“我昨天一个朋友送了我把瑞士军刀纪念版的,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么,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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