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啊,曼曼是计划一个星期的,现在我这么一病,估计再延后点吧。”单叶凌想了想道,“怎么,你着急回去?”
“嗯……也不是,就是……”
单叶凌突然神色一紧,“该不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既然单叶凌先把话问到了这个份上,程夏咬咬牙,还是决定先编一个理由让大家回去,等找个机会再慢慢喝单叶凌说清楚。“嗯,”她忽然低了低头,“我之前和家里通了电话,我爸说,我妈最近身体不太好,让我回去看看。”
“这样啊,”单叶凌明显有些为难了,但是又很难不重视起来,“你妈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我也知道的。”从小和程夏一起玩,单叶凌和程夏的父母也是有过不少交流的。程夏的母亲也向来和蔼待人,对单叶凌也是极好,就像干闺女一样。她偏头看了一眼于曼,眼神征求后,于曼点点头算是批准了,“那要不你着急你就先走,等我身体好些,最早明天就收拾回去,也去看看你妈。”
程夏本意是带单叶凌一起,这样分了先后哪还有意思,“没关系,今天走太赶了,我等你明天一起吧?”
“那也好,不过你好好和人家小敏说说,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就这样回去了。那个,也替我道个歉。”
程夏笑笑,看了一眼始终没说话的于曼,颇有些意味深长,“你就别担心我家的小敏了,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我有啥好担心的,我们家那都是我做主!”
于曼脸一黑,“还想不想吃晚饭了?”
“来,于老板,小的给你捏捏手,瞧这细皮嫩肉的小手,真漂亮!”
“……”
程夏走后不久,单叶凌和于曼卧在大床上看了会电视,顺便滋润了一翻,便听到外室传来敲门声。
“程夏那不是有张房卡么,敲什么门?”单叶凌不乐意的咂咂嘴,不但自己窝在床上不愿下地,也不想让抱在怀里的于曼就这么飞走。
于曼听了听这动静,“可能不是她们吧,我去看一下,有可能是来修门的。”
“修门的?”
“你那晚是踹门进我房间的你忘了?”
单叶凌有了印象,“不过,就算要修也不是现在吧,我们人还没走呢!”
“不清楚,我就给前台说了一下,当时他们也没说要修,不知道后来为什么又打了电话,说今天就要来。我先去看看。”
“嗯。”
倒也没觉得有什么蹊跷,可能人家国外和国内不太一样的原因,想给客人更好的服务享受呢?单叶凌不了解,也没多说甚么。于曼虽然娇生惯养,但也是个好说话的人,人家修理师傅到了门口,她也实在没有要把人撵走的必要。
几个师傅带着白口罩,穿着统一的工作服,一口单叶凌完全听不懂的外国话,到地就开始一心认真的工作了起来,确实没什么不妥。
单叶凌打着哈欠看了一会,便兴致缺缺的转头准备回去再躺倒床上去补一觉,可能大病初愈,刚下床走走便又开始觉得脑袋有点晕眩。
“怎么了?”见单叶凌脸色有变,于曼关切的询问道。
摇摇头,“没事,可能感冒还没全好,还有点不舒服。”
“可能是这里空气不好吧,我也不太舒服,那我先扶你回房间去。”由于师傅作业敲敲打打,她们又没有大白口罩带着,木屑尘土到处飞的,她们呼吸过后感到不舒服也情有可原。倒也不是不信任修门师傅才要在一边看着,只是单叶凌平时摸惯了各类材料,只是对这种手艺抱着点好奇而已。
不过现在来看,有点力不从心了。单叶凌刚走几步,便觉得脑袋愈发的昏沉,这种强烈的晕眩感,现在看起来实在有点非同寻常,就算是感冒尚未完全好,也不会复发的这么严重。
可根本容不得她有多加分析的时间,单叶凌只觉得忽而眼前一黑,紧随着的便是最后一抹意识的淡去。就连原本搀扶着她的力道也瞬间消失,于曼还想去担心单叶凌,可是自己越来越朦胧的意志让她渐渐连站立都觉得困难。恍惚间似乎看到几双狞笑的眸子,她满心的愤恨,却是没了发泄的力气,眼一闭,便昏昏睡去。
这群人行动的动静很小,至少完全没有引起隔壁房里程夏的注意。这样来势突然,像是算准了一样,连给程夏出手阻止的机会都没有。直到程夏帮管小敏忙完自己屋里的事情,再过来的时候,才发觉单叶凌的屋子里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
在这个时候,单叶凌的身体又还没好,会去哪了呢?程夏随便看了看这屋子,忽然注意到修了一半的门,以及洒落在地上的木屑尘粉……走近了细看,又好像不是完全的灰尘,中间似乎夹杂着些白色的奇怪粉末!
沾起些在指腹上,微微闻了一下,程夏顿时觉得不对劲,赶忙起身冲到洗手间,洗干净手后又用冷水冲了几把脸,这次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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