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怀抱宽阔温暖,严严实实地挡住了海风,气息令人感到无比安心。
吓死她了。
神经和身体同时紧绷又骤然放松,她足足吓出了一身冷汗,思绪都有些空白,长久不能回过神来。
刑泽搂着她的腰,低声问她:“说话,跑什么?”
“”
说什么,说什么?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他不应该正在研究院里对着一大堆数据和报告焦头烂额、工作到深夜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什么时候找到她的,什么时候找到这里来的?
他刚刚那一下,是不是故意想吓自己一跳?
——她确实被吓到了,哆哆嗦嗦地趴在他的怀里,被吓得都没了形象。
她想到这里,颇有些恼地抬起头,心脏却砰砰直跳。
在“你怎么在这里”和“你吓死我了”之中,她选择嘴硬道:“——你少管我!”
说完她又觉得有些冷,悄摸地往他身上贴了贴。
刑泽没理会她的挑衅,只是意义不明地哼笑一声,伸手一把抱起了她。
“哎!”
手中的冲浪板滑落,她急得想去够,却被刑泽无情一拦,牢牢地箍在了怀里。
她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冲浪板,在他耳边嚷嚷,“——我的冲浪板!租的!要还的!”
刑泽恍若未闻,抱着她往器材室走去。
十分钟后,牧听语坐在器材室的长椅上,整个人都被白色的厚浴巾包裹住,手里端着一杯巨大的果汁,含着吸管吨吨吨,表情十分安详。
刑泽半蹲在她面前,帮她擦着沾满沙子的脚。
擦干净一只,她动了动,抬起脚踩在了他的膝盖上。
刑泽头也不抬,伸手一拍。
她立刻先发制人:“打我干什么!”
“抬脚。”
“哦。”
她乖乖抬起另一只脚,任由他捉住。
刑泽垂着头,仔仔细细地擦着上面沾着的沙粒。
牧听语咬着吸管,面上表情不显,心里却有些发怯。
这个男人被她晾了这么久,发的消息统统被她屏蔽,连一个电话都没打成功过他这会儿心里指不定憋着多少气要收拾她呢
怎么现在看上去,这么平和?
按理来说他应该是非常生气、非常想把她摁在地上揍一顿的——但从刚刚到现在,他竟然一句都没教训她。
最难得的是,她竟然一个脑瓜崩都没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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