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一场兵荒马乱的斗争才算结束,她没空去管她刚买的新裙子被扔在了哪里,原本想和这人好好聊聊解开误会的念头也早就不知道被抛到了哪个犄角旮旯。
她只知道自己累极了,被悉心清理完放回床上之后,只想闭眼好好睡一觉。
睡过去的前一秒她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再照这样每次四五小时地折腾下去,她肯定会被弄死在床上。
-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弄醒的。
不知道几点钟,窗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上了,房间里昏沉沉一片。
男人握着她的腰,短发扎在她的大腿上,又麻又痒。
她困倦极了,抬腿去踹他肩膀。
“醒了?”
刑泽抬起头,顺势捉住了她的脚踝,在上面印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牧听语不耐烦地闭上眼,翻了个身,哑着声音骂他:“滚别烦我睡觉”
一声轻笑传来,紧接着他又缠了上来,用热乎乎的身体包裹住她,以至于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身后贴上来的灼热。
她毫不犹豫地往后一手肘,却被手疾眼快抓住,那只钳住她的大手也顺着她的胳膊往前摸。
即使累极了,生理反应也是骗不了人的,她哆嗦了一下,咬着牙问。
“你他妈吃药了吗?”
不是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是六十了吗?
怎么能精力这么旺盛?
刑泽的手被尽数拍走,他也不恼,在她耳边低笑,“你这样怀疑我,我很受伤。”
“再说骚话就滚出去。”牧听语怨气很重,闭着眼睛问他,“几点了?”
“八点多。”
“那你为什么还不去上班?”
“不上了。”刑泽搂住她的腰肢,“你不是怪我老是不在家吗,以后我天天在家陪你,好不好?”
牧听语困得思绪都不清醒,足足反应了两秒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疲倦地睁开眼睛:“你发什么疯?”
刑泽不回答,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深深吸了口气:“宝宝,好香。”
不就是沐浴露的味儿吗,还是以前小白楼里常用的那个香味。
牧听语有些受不了,动了动肩把他的脸拱走,反手在他手臂上一拍:“起床上班去。”
“不上了。”
“”
虽然不知道他在哪里上班,工作要不要紧,但只见他这副消极怠工的样子,就让她觉得自己是害得君王不早朝的千年祸害。
这个罪名她可担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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