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泽像是发现了什么,伸手摸她脑袋,有些诧异:“你洗头了?”
“啊,”牧听语的脸泛上红意,“刚刚洗了一下。”
“怎么突然想起来洗头?”
她打死也不可能把理由说出来,只好小声敷衍:“想洗就洗了呗,好几天没洗了”
刑恩不赞同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宝贝,生理期不可以洗头哦。”
宝、宝贝?
牧听语张了张嘴。
这是什么叫法?
这位姐姐为什么跟刑泽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好自来熟,跟她想象中的威严形象完全不一样!
这难道就是家庭内的互补吗
刑泽“啧”了一声,似乎对这个称呼很不满,不情愿地开口:“不能洗?”
“当然不能,你有没有常识?”刑恩白了他一眼,“宝贝,生理期洗头很容易着凉的,记住了。”
这话本来是对着牧听语说的,可她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伸出手指隔空点了一下刑泽。
牧听语眨了眨眼,看着刑泽“嗯”了一下。
刑恩上前一步,亲昵地摸了摸牧听语的发根,弯唇笑了一下:“吹干了还好,等会儿喝点热水。以后尽量不要在刚来例假的时候洗头哦,洗澡最好也不要,寒气进去了就很容易痛经的。”
从来没人和她说过这些。
牧听语脸上绯红一片,耳根都是烫烫的,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好的,谢谢姐姐。”
“不客气宝贝。”
刑恩刚想伸出魔爪,立马被刑泽瞪了一眼,只能作罢。
刑泽实在不放心牧听语和满脸都写着“我马上要搞事了”的刑恩单独待在一起,圈住牧听语的肩膀,把她转了个身:“走。”
牧听语扭回头:“姐、姐姐”
“别理她。”刑泽伸手把她的脑袋转回来。
力道不容拒绝,她只好被带着往前走,声音软软的:“去干嘛呀?”
“喝红糖姜茶。”
“?”
她顿时有些崩溃,声音都提高了一个度:“怎么还有?昨晚没有喝完吗?”
“早上刚煮的。”
“我真的不喝了!”
“不行。”
他姐姐还在身后看着,牧听语只好压低声音:“你这样趁人之危逼迫一个身体柔弱的小女孩是不对的!”
“柔弱怎么还有力气洗头?”
“”
牧听语讲不过他,把他搭在肩上的手一抖,怨念地加快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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