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月还以为她在自言自语,没想到刑泽跟在她身后,紧接着“嗯”了一声,显然是知道这话是说给他听的。
语气和神态都自然到给韶月一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很快她就被这个想法惊悚到了。
什么老夫老妻!不行!绝对不行!
虽然刑泽确实长得还不错,但没钱真的不行!好歹也得有个工作吧!难道他什么都不干准备吃软饭吗?!
韶月在心里摇了摇脑袋,狠狠地把他pass掉了。
不上进的男人,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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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众人一起收拾桌子,章新拉着刑泽讨教厨艺,剩下五人猜拳决定谁来洗碗。
很不幸,牧听语是运气最差的那个。
她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为什么石头剪子布这种有概率的游戏,能玩成四个剪刀、就我一个布的局面?”
王佳乐嘲笑她:“还爱出布么?”
韶月忍俊不禁:“听宝不哭!我来帮你!”
“没事啦,愿赌服输呀。”牧听语笑眯眯的,“就这么几口碗,一下子就洗完了。”
她把众人都赶回去坐着,自己回到水槽前,拿出皮筋来扎头发。
章新凑在刑泽面前打听清楚了红烧鲫鱼的具体做法,认认真真地在手机上记下,又问:“刑哥,你觉得那道糖醋里脊怎么样?会不会有点偏甜?”
“还行。”
“那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面糊裹得不够均匀,口感会不一样。”
“哦哦!”章新刷刷记。
他抬起头,准备问第三道菜,却发现刑泽的目光投向了水槽的方向。
“那刑哥”
刑泽朝他随意一扬手:“晚一点吧。”
“啊?哦哦。”
章新放下手机,看着刑泽起身往水槽方向走。
他来到牧听语的旁边,伸手拿过了她手里的盘子。
不知道他低声说了句什么,牧听语似乎一扭头,不太想听。
从章新的视角看去,刑泽侧脸的表情似是有些无奈,又说了一句什么,眉眼间一片柔和,完全不似刚刚那样冷淡。
然后牧听语终于让开了位置,戳在一旁,看着刑泽开始洗碗。
阳光从水槽前的玻璃窗倾洒进来,落在两人的发丝和身形上,为他们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
窗外天空湛蓝,清澈得仿佛一幅画卷。
那画面竟和谐无比。
饭后消食了一会儿,几个年轻人闲不住,说要去海滩上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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